面对一个道士,阿丑本能上还是有些反怵,因为他身上的道袍和散发的气息,让她非常难受。 刘全友捏着自己两撇胡子,故作镇定地打量着对方。 如果秦昆在的话,一定认得出,这位正是妇幼保健医院遇到的那位刘道长!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自从那日在妇幼保健医院刘道长被鬼婴吓晕后,终于相信师门所教授的一切并非空口虚谈,于是上贡了这些年在外所得的全部财物,才换来重新回归师门的机会。 刘道长当年的底子就不差,这几个月又跟师叔苦学道术,终于学有所成,然后不顾师门规矩,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又偷偷溜下山了。 这次碧辰地产在纺织厂旧址建楼,先遇古墓,后遇女鬼,听说施工队先后死了8、9个人,传闻甚嚣,地产公司董事长可不想把楼盘砸在自己手里,满头大汗地从各个渠道寻找捉鬼的能人异士,这不,以前就大名鼎鼎的刘道长被百般邀请下,接手了这个活。 刘道长现在也是阴阳通,一双阴阳眼打量着阿丑,他看得出阿丑绝对不是什么清朝女鬼。 只是,总得去交差啊。 刘道长阴阴一笑:“无煞不成阴,你既然有阴体,煞气又那么重,我怎么相信你没害过人?邪丧秽物,纳命来吧!” 刘道长道袍一卷,袍中一把桃木剑亮出,朝着阿丑刺去。 阿丑‘啊’地尖叫一声,急忙躲闪,慌不择路之下,被刘道长刺中。 刘道长喜色更浓,他最喜欢这种不会鬼术只会逃窜的妖孽,他只有打人的份,从不会被挨打!这太符合他的捉鬼观了! 只是,刘道长想要一举擒下阿丑的想法落了个空。 一股极其浓郁的阴气出现在他脖子后面,然后,他就感觉到身后站了一个人。 “谁?”刘道长猛然转身,却见到了一个带着大头娃娃的鬼,那张娃娃脸对着自己笑的无比阴森。 “拔头术!” 那鬼两只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只听那鬼说完,刘道长感觉到自己脖子一凉,浑身力气像是被抽空一样。有种脑袋被凭空拔掉的奇异感。 我死了吗? 刘道长眼睛失焦,整个人倒了下去。 …… 秦昆打着哈欠起床的时候,发现手机上有6个未接来电,昨夜在忙,手机就调静音了,谁能想到会有人找自己。 “苏琳的?” 秦昆有些不明所以,这位警队灵侦科的女警,斗宗小师妹可向来和自己没什么联系,电话还是两个月前南宗道会结束时留的,秦昆不知道她怎么会联系自己。 刘恬也起来了,睡眼惺忪,猫咪一样慵懒地趴在秦昆身上。 “咦,还有女人给你打电话啊。” 刘恬口气有些吃醋,不过看样子是故意的,多半有调侃的成分在。 秦昆搂住她,说道:“警队一个朋友,别乱想。” 灵侦科也属于特殊警种,秦昆可没骗她。 秦昆放下手机,轻轻亲在刘恬额头,刘恬脸色酡红,正想回应,迷离的眼睛突然清醒了过来。 “别碰我!!!” 秦昆的手僵住,他被喊的莫名其妙。 这时候了,才喊别碰她?这是怎么了…… 秦昆看到刘恬的眼神里有疑惑,有惊讶,还有一丝心痛。 秦昆停下了手,不明所以:“好好好,不碰,怎么了?” 刘恬穿戴完毕,就要出门,临走前极其不舍地看了秦昆一眼:“要不这段时间,我们先不联系了?” 秦昆有些火了,拉住刘恬:“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说清楚?怎么莫名其妙的?” 秦昆明显感觉到刘恬有些怪怪的,她刚刚那一眼非常奇怪,跟看一个死人一样。 尼玛…… 这是什么眼神?我怎么着你了??? 刘恬走了,空荡荡的房间还残留着她的味道,秦昆大字躺在床上,费力地揉着太阳穴。 靠!谁能告诉我怎么了??? 难不成自己要搬走的事情刺激到她了? 一时间无数疑惑涌了上来,到头来还是费解无比。 秦昆猜不出,也不愿猜了,女人哪能猜透呢,自己又不是情圣。心中郁闷无限。 刘恬突然的离开,让他火气一消,秦昆只好转移注意力。 他给苏琳回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一个不怎么熟悉但印象深刻的男声响起:“秦黑狗,现在好大的排场,灵侦科的电话都不接了?” 妈蛋! 秦昆一听立马软了,这是络腮胡子那讨厌的声音! 这种酒鬼,素质低,嘴巴臭,还喜欢找事,是秦昆最不待见的人之一,情商没有,劣迹斑斑,仗着有两膀子力气就喜欢呼来喝去的,这要是混社会,早就被送太平间享受太平了。 “络腮胡子,有屁快放,老子怎么这么不想跟你聊天呢?”秦昆火气瞬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