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弹了回去,裆部更是死死的卡在她的唇缝中,两侧的花瓣饱满,包裹住了那藏匿其中的一抹黑色。 晚风温热,他的手指却很冰凉,缓缓摩挲着唇缝,指腹粘上了意料之中的滑腻。 “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在外面很有感觉呢。” “是…主人…”她看着他缓缓抬起那只作妖的手,拇指轻沾食指,拉出一条银丝,随后飞快的崩断消失,那是什么不言而喻,身体被他撩拔的已经很难受了,被吊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心中居然有了一个荒唐的想法:直接在这里要了她吧,好想被他侵犯占有,沾上他的味道,哪里都好。 可惜关砚北没有那个意思,纪南精虫上脑,可他却只当这是调教的开始。 “把内裤脱了。” 纪南的动作没有像之前一样那么犹豫,乖的厉害,迅速弯腰褪下已经变得潮湿不堪皱皱巴巴的小内裤,递给了他。 “欠收拾。”他对她前后的态度发出这样的评价。 纪南小脸绯红一片,看着他把自己的内裤揣到裤兜里,随后从另一只手的手腕上取下一串黑曜石手串来,颗颗饱满光亮,还吊着一簇流苏。 他的手穿过她的腿窝,把她一条腿架了起来,花唇因为这个姿势被迫分开,她重心不稳,扑在他的怀里,紧紧环住他的腰身。 关砚北轻松的从她身后摸到了那紧闭的穴口,揉了几下,那处便开始一张一翕,一串黑曜石被他挨个怼进穴里,不大不小的珠子对折被贪吃的小穴吞咽下肚,每吃一颗她都会抖一下,抱着他腰身的手也更紧一分。 直到手串只剩下一簇流苏挂在身体外面,他才放下了她的腿,裙摆也被他整理自然,低头看见眼眶湿润的纪南正夹着腿摇摇欲坠,满意一笑,上前温柔的拍了拍她滚烫的脸颊。 没有哪个艺术家会不喜欢自己亲手创造的缪斯。 纪南看不懂他心中的城府,却看得懂他眼中的那抹柔光,仿佛在对她说:“乖,做的很好。” 纪南不懂所谓的sm,也不明白什么是调教,更不理解关砚北奇奇怪怪的性癖,可是她喜欢,她喜欢惩罚后的他温柔的爱抚,还有奖励时愉悦的满足感,她好像突间然就理解了,为什么会有人心甘情愿的去臣服于另一个人。 关砚北后撤了几步,问她能不能走。 纪南小心翼翼迈开步子向他靠近,像是个刚学走路的小孩。 下身完全真空,她又害怕小穴里的手串会掉下来,只能微微并拢双腿,跟走猫步似的一扭一扭,好在身处这种场合,她这样的姿势说怪也不怪。 “走吧,该回去了。”他朝纪南伸出一只手,纪南毫不犹豫的将手放了上去,随他一同离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