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就开始称赞起他的厨艺了。 “自己一个人住久了,自然就会了。” 他这话说的很坦然,就像在陈述事实一样,纪南却察觉到了其中的悲凉之意,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关砚北挑眉,知道女人本来就多愁善感,把她的手抓下来握住摸向另一处:“你要是心疼我,别摸脑袋,摸这儿。” 纪南一把抽回手,撇他一眼,埋头干饭。 关砚北低低笑了两声。 到了中午,外面也没见太阳。天空看起来阴沉沉的,雨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今天预约的客人因为这雨赶不过来,和关砚北发消息约了新的时间。 纪南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她爸突然打来电话,通知她老姨家的闺女要办订婚宴,全家人都得去,还让她把郝泽宇喊上,纪南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声知道了。 看到关砚北走过来,她赶忙把电话挂了,问他:“今天没客人?” “嗯,难得休息,挺好。” “这里每天都会有客人吗。” “嗯,只要我想就会有。” “…厉害,纹身应该挺疼的吧?怎么还有这么多人花钱找罪受。” “自己喜欢就好,哪有什么为什么。” 纪南被怼的没话说,关砚北却盯着她想到了什么似的问了一句:“你想不想试试。” 纪南果断拒绝:“不要!我怕疼。” 关砚北笑:“有纹身膏,两周就掉了,给你画一个?” 纪南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了他今天唯一的客人。 关砚北毕竟不是什么好人,他说这话本就不怀好意,纪南打算跟着他下楼的时候被他拦住:“脱光了下来,什么都别穿。” “什么…?”纪南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要干坏事。 “听话,我下去把窗帘拉上,给你五分钟时间。” 纪南心跳的厉害,想到昨天晚上他说的各种工具各五十下,因为做完以后她太累就直接睡着了,还没有执行,她昏睡过去前迷迷糊糊间听到关砚北恶狠狠的声音:给你攒着。 纪南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小人开始吵架。 一个在耳边说:他这是要算账了?明明是说下去画个纹身的,应该不会吧? 另一个小人立马反驳:只是画个纹身的话干嘛要脱光捏! 关砚北在楼下不轻不重的朝楼梯喊了一句:“最后一分钟。” 纪南一惊,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关砚北是个好人,他有分寸,相信他,大不了就是和他睡一觉,难不成还能把她吃了吗?想明白的纪南叁五下就把衣服脱光丢在沙发上,红着脸走下楼梯。 呜…好羞耻… 一楼的玻璃门窗都拉上了白色的天丝窗帘,遮光性虽然没有二楼的好,可阴雨天本来就没有什么光,再加上这个天气,屋外半个人影都没,纪南悄悄松了一口气。 --- 耶好多留言和珠珠加更加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