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脑,脱口而出:“不要什么?不要吃鸡巴还是不要喝精液?那小逼留着还有什么用?不如直接操烂!” 他是如此势不可挡,狂戾的掠夺,悍猛的闯入,连幼嫩的子宫都不得不屈服,避让,酸痛中躲出个软烂的子宫嘴,容纳接受,又讨好献媚,柔嫩的子宫肉不住的吮吸着最敏感的蘑菇头、舔弄着马眼仿佛渴求什么。 等宫辞终于反应过来是“不要给别人看”的时候,身体已经停不住了,猛贯几下,次次深埋,子宫肉像终于如愿似的吞噬着突突而出的大股浓精,余情之中还微微颤抖,裹吮着他还埋在其中的半软肉棒,像是最后一滴都不愿放过的从他精道里挤出来。 顾不得享受这点儿余韵中的酸麻刺激,他怀里的小娇娇下唇都要咬出血,额头死抵着镜面,被激射到高潮都洗刷不掉脸上的委屈,低哀呜咽。 宫辞紧了紧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把人拢紧到怀里,低头轻轻吻上她耳根,声音都不敢重一分,低沉中尽是悔意:“娇娇……别哭了好不好?都是我胡说的。胡说的,娇娇不委屈,好不好?” 他激动纵情,发泄般的随口胡言乱语,床上的荤话而已,他哪儿舍得那么羞辱她? 别说主动羞辱,就连别的男人把目光停在她身上,宫辞都要皱眉。一如现在,好不容易抱着啜泣不止的小娇娇洗干净,过程中即使又硬了起来也是老老实实一点儿没敢弄她,裹着浴巾给哄到床上躺好,转头出来是管严歌要恢复的药。 严歌抬眉瞧着宫辞眉尾的血痕,暗自思量着不是那位周小姐弄得吧?可那么柔柔弱弱一个小姑娘,宫少就算动手,也不至于弄得见血吧? 她在月色里成天见几位少爷玩女人,不说多了解,可几位少爷的喜好个性都摸得七七八八。宫辞狠是狠,但对暴力确实丝毫没有热衷,不仅不热,似乎还很嫌扫兴。曾经有个喝高了的二代,不知道怀里的那个陪酒怎么惹了他,当着宫辞的面把妓女踩到茶台上踹脸,宫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漫不经心拎了外套离场,当天晚上二代就被家里送到西部的某间寄宿学校了,美其名曰好好学习提升修养。 心里怎么八卦怎么思量,严歌手上动作当然麻利,弯腰提出了小药箱,举着酒精棉签柔声说:“宫少您坐,我给您上药。” 宫辞淡淡瞥她一眼,声音沉静:“消肿恢复的药。” 哦。这么说严歌就懂了。可懂了反而比刚才更好奇,进去之前还剑拔弩张的,明显不能善终,怎么这么一会儿,出来就开始怜香惜玉了?不愧是她看好的小妹妹,有本事惹男人发那么大脾气,更有本事让男人心疼的过来拿药。 好奇的不止她一个,顾朝冶正躺在严歌办公室的沙发上讲电话,立刻捂住听筒抬起脑袋挤眉弄眼:“呦,这个滋味这么好,一炮抿恩仇?” 这才看见宫辞眼皮上的伤,口没遮拦:“那小玩意儿看着没二两肉,床上这么野?都出血了,怎么玩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