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海……喊出来没关係,我想听……」 连净辰加重了揉捏力道,令杜硕海也随即呻吟出声,这般羞人的所在,杜硕海和连净辰从来没试过,他深怕这一段相互解决会进阶到正戏,更怕正戏未完,他的杜硕月就目睹一切。可是……可是……他真的好想被侵犯啊…… 「哥……哥……还要、再来一点、呜嗯……不可以插进来、嗯啊——」 杜硕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小穴,在未被滋润的情况下,被连净辰硬生生地塞入手指,下边的嘴紧紧地咬着连净辰,似乎不愿让人走,高昂起的性器被连净辰全数含入口,自己也因为慾望而开始玩弄起自己的乳头。 他觉得自己真是淫荡。杜硕海觉得自己真是淫荡至极。 一个重伤的人也能发情得可怕,甚至是欲拒迎欢的,下身简直要被连净辰吮到缴械,小穴的手指被抽出的剎那,杜硕海感到身后一阵空虚,只好不甘愿地含湿自己的指头,将纤细的手指深入自己开始发春的蜜穴。低首,望着连净辰替自己口淫得如此认真,而他又是多么积极地想要连净辰用那根肉棒填满自己。最后,他断断续续地说:净辰……净辰哥,干我…… 如杜硕海所愿,连净辰用最不会压到杜硕海伤口的姿势,狠狠地撞击杜硕海的敏感点,听着杜硕海那时而低沉时而高亢的吟音,连净辰简直想再拖着杜硕海的腿多操几次,可是能怎么办,他不能如杜硕海的愿。 连净辰要惩罚杜硕海,背着自己,再度恳求杜硕月的爱。 「哥、别射里面……不要射里面……」 闻言,连净辰只是勾起嘴角,没有任何回应。他本就知道与杜硕海的这场欢爱不是偶然,但在杜硕海的认知里,肯定是找来杜硕月后的一场意外,若是要处罚杜硕海,最大的办法,不就是让杜硕月看见为连净辰而献出肉体的杜硕海如此淫荡之躯吗? 杜硕海见连净辰不动声色,便意识到不妙,连忙想起身,却因为身上有伤的关係无法轻易如愿,他的眼眶早已含泪汪汪,被连净辰这般狠操一番,更是泪痕满佈。如果连净辰真的射在里头,他现在的状态也不可能清洗,杜硕月的车程向来快得很,若是撞见了杜硕海如此模样,一定会失望透顶地扭头而去。 不可以……不可以…… 「连净辰……不要、不要内射……我求你……」 「不内射的话,怎么让你变成我的。」 那人道出此言时,口吻冷冰得不像杜硕海所认识的连净辰。杜硕海被连净辰猛地加重抽插力道,方才已经搞得濒临射精的性器,因为突然的猛烈而狼狈缴械,可连净辰却不肯放过杜硕海,说着怎么能偷跑的话语,继续上下套弄着杜硕海的分身,甚至欺身而下,舔弄着杜硕海最喜欢被欺负的乳头,白齿发狠地轻啃粉嫩,那红得程度简直要滴血,耳旁皆是杜硕海被弄得快负荷不来的残破言语,可那又如何,他就是要杜硕海知道,这副躯体既然已经献给了他连净辰,那么杜硕海就不该用这淫荡入骨的身体去渴望别的男人! 杜硕海忘不了完事后的那段片刻,安静要命的病房里,他无声地流下泪水,将早已乾涸的泪痕再度沾湿,他的全身除去伤口的红印,都是连净辰留下的,他的腿根之间一塌糊涂,全是乳白色的性液。 他就像被强姦过后,不被理会的受害人。 如果是受害人的话,是该得到同情的吧?是该得到关爱的吧?是该得到疼惜的吧? 是吧,是吧? 可是,你为什么要用看待垃圾的眼神看着我呢? 杜硕月,你告诉我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