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mega几乎不会跟除了女alpha之外的女性产生关系。 “保姆。”沈岱随口回道,他神经紧绷着,丘丘就在卧室里,此刻最好是睡着了,“瞿总,您有什么事吗。” 闻言,瞿末予转过身,微眯起眼睛,眸中跳跃着怒火。他花了半年时间,一边处理让他焦头烂额的工作,一边在沈岱胆敢不辞而别的愤恨中踌躇,最终,他决定找到沈岱。一个月前,他查到了沈岱的下落,把公司的事安排妥当了,把自己的决定想清楚了,这次兰城一行是为了新项目,也是为了沈岱。 “你不是要调职吗,你还在请着病假,就这么一走了之?这里有什么好,放着京城那么好的待遇不要非要来这里?!” 瞿末予越说声量越大,沈岱倒吸一口气,生怕会引起丘丘的注意,他低声道:“那我可以调职吗。” “不可以。” “我……” 瞿末予几步走到沈岱面前,将沈岱逼到了墙边,他居高临下地逼视着沈岱,一字一顿地说:“跟我回去。”口吻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沈岱已经许久不曾体会过alpha的威压,尤其是这个曾经对他使用过信息素压制的alpha,恐惧依然印刻在记忆中,他的头颅重得抬不起来,只能低低地说:“如果不能调职,我就辞职吧。” 瞿末予一手撑着墙,微微弯下身,将沈岱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沈岱连呼吸都开始颤抖。 瞿末予见沈岱瑟缩的模样,有点心疼,尽管余怒未消,但他本意并不是要吓唬沈岱,他轻轻抚了抚那细软的头发,放缓了声调:“阿岱,跟我回去吧,我们好好谈谈,我说过,我会给你很好的生活,现在依然算数。” 沈岱想起从前的自己,总会迷失于瞿末予虚伪的温柔,如今他只觉得寒毛倒竖,他不敢激怒瞿末予,一时又想不出该怎么度过眼前的危机,要命的是,屋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婴儿的叫唤。 瞿末予诧异地扭过头,沈岱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强自镇定下来,破除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面对。 瞿末予看了沈岱一眼,转身往卧室走去,他推开虚掩的门,看到大床旁边的婴儿床里,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alpha,正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同时,他闻到了卧室里熟悉的信息素的气味,除了沈岱那淡雅的昙花香,还有一个alpha的味道。 这明显是沈岱的卧室,居然有另外一个alpha的信息素,就连床上的孩子也满身都是那个味道!瞿末予顿时觉得心肺都炸开了,他恶狠狠地瞪向沈岱,瞬间充血的双眼和如狼似虎的表情,吓得沈岱腿都软了。 疯涨的妒意顷刻间冲垮了瞿末予的理智,这一年时间压抑着的情绪爆发了,胸口处传来的钝痛让他像一头遭到了攻击的猛兽,他永远用反攻作为防御,他一把揪住沈岱的衣领,将人怼到了衣柜门上,“咣”地一声巨响,丘丘“哇”地哭了起来。 “这么快就跟了别人?连孩子都生了?”瞿末予呲起獠牙,恨不能咬破沈岱的脖子,让这个胆敢给他痛和羞辱的人尝尝背叛他的代价。 沈岱被瞿末予释放的信息素压得喘不过气来,但对丘丘的担忧胜过了对自身的,他抱住瞿末予硬得像铁一样的胳膊,颤抖着哀求:“你别这样,孩子受不了。” 顶级alpha的信息素会对一个婴儿产生多大的压力,沈岱不敢想象。 瞿末予充耳不闻,握着沈岱的脖子,撕掉了那张薄薄的信息素贴纸,他没有在沈岱身上闻到被标记的味道,但他要确认。腺体上留有他的齿痕和清洗标记时的切口,如今已经变成了丑陋的白色疤痕。 沈岱就像被人当场揭开了尘封已久的伤,皮肉之痛已经远去,可灵魂上的酷刑从未停止,所有痛苦与屈辱的记忆纷至沓来,他低吼道:“放开我!” 面对沈岱的挣扎,瞿末予用两条健壮的大腿夹着沈岱的腿,凑到沈岱的腺体上使劲嗅,终于确定了他的omega还没有被别人标记,他张开嘴,发痒的犬牙使劲磨了磨,想要狠狠地咬下去,他的东西被别人染指了,他要夺回来! 沈岱几番挣扎后,没了力气,瞿末予的质问和丘丘尖利的哭叫让他的大脑嗡嗡直响,他实在担心丘丘,丘丘在孕育和成长阶段都没有alpha父亲的陪伴,缺少安全感,很容易应激,他哭着乞求道:“瞿总,求你了。” 瞿末予脸色铁青地看了一眼哭叫不止的丘丘,他将沈岱拖出卧室,摔上了房门。 沈岱再次蓄力想要挣脱瞿末予的控制,他想去安抚丘丘,瞿末予却将他扔到了沙发上,目光阴狠得吓人。 沈岱咬牙看着瞿末予,眸中迸射出掩不住的恨意。 那样的眼神刺痛了瞿末予的每一根神经,他怔住了,似乎不敢相信有一天沈岱会这样看着自己。他拼命控制住暴躁的情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