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药后,奈莉终日惶惶不安,心中侥幸地想着也不一定会中。 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易感期的阿尔法。 这倒也没什么,但要命的就是来了军营后吉安特就没有碰过她。 在终于确认了自己怀孕后,当时却又一直在与敌人火拼,完全没有时间。 直到结束,按时间推算,奈莉都快怀有一月了。 虽然她极其不愿意,但也只有硬着头皮上,攻下战垒那晚,她特地从别的兵那买了两瓶烈酒,亲自送去了吉安特的营帐。 吉安特虽然很讶异她会主动找自己,但他确实喜欢酒,也很久没有喝过酒,所以咕咚咕咚地就灌下去两瓶。 喝醉后压着奈莉,边上边打,奈莉忍受着浓重的酒味和疼痛,压抑着生理的厌恶和他共度了一夜。 那晚其实克莱丝去找过她,但毕竟她的营帐不像她一个人一个营帐,于是便找了个理由,说是下达命令,其实眼珠子却在帐内寻找着她的身影。 “你们这人都齐了?”没看见奈莉,克莱丝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一个欧米伽女兵笑着说:“报告长官,除了奈莉去了吉安特中尉那。” 克莱丝微微一愣,压抑着些许的别扭,用让人不易察觉的语气,问:“中尉找护士长有事?” 女兵说:“报告长官,是护士长找中尉有事,她走前还带了两瓶烈酒,说是为了和中尉庆祝。” 听了此话,克莱丝也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她转身离开了护士们的营帐,低着头暗自思忖着奈莉奇怪的举动,最后回到自己的帐内,在百思不得其解中睡了。 夜间,奈莉从吉安特身下醒来,收拾好自己的着装,悄悄从他的营帐出来了,本想就这样回到自己所在的营帐,但想了想还是偷偷去了克莱丝的营帐内。 克莱丝睡眠很浅,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她醒来,奈莉进帐内时的声响将她吵醒,她还以为是什么不速之客,条件反射地就拿起枪,指向了声音所在处。 帐内一片黑暗,但克莱丝还是通过欧米伽信息素的味道察觉到那是奈莉,她连忙点起身旁的灯,奈莉已然走到了她身边。 “奈莉,你怎么现在来了。”克莱丝睁着朦胧地睡眼,抚摸着奈莉的头发,说。 奈莉蹲在床边,小声说:“克莱丝,我来是有一件事和你说。” 克莱丝揉了揉眼睛,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问:“和你今晚去了吉安特中尉那有关吗?” 奈莉抿了抿嘴,说:“是的,克莱丝,我要告诉你,我怀孕了,而且我确定孩子是你的。” 惺忪的睡眼霎时清明了,克莱丝就像是个莱辛顿庄园内第一代公爵的雕像一般怔在那了,那一瞬间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无数回忆闪过,最后定格在记忆模糊的那一晚。 奈莉轻轻地握着她的手,晌许,她仿若回过神,拉起了蹲坐在地的奈莉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轻声问:“你是为了遮掩那件事所以去了他那?” 精致的下巴点了点,浅青的眸子仿若新抽芽的嫩叶般青翠可人。 克莱丝禁不住笑了,但很快又耷拉下,她抚了抚奈莉的小腹,低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是个废物。” 冰凉的手抚上了克莱丝风吹日晒,被黄土砂石侵染得日渐粗糙的脸,柔软的薄唇吻上了克莱丝的唇,说:“不要这么说,我很高兴,真的,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 碧青的眸子微微一动,奈莉的吻又落在了那满含忧愁的眼上。 两人依偎着躺了一夜,什么都没有做,在黎明破晓前,奈莉悄悄离开了克莱丝的营帐,直至晨曦的第一道光落在这片土地上,克莱丝从睡梦中惊醒,身旁奈莉睡过地方的余温早已散去,只空落落地留下克莱丝一人怅然若失般默默地抱着那被子逐渐清醒。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