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一脸怒气地进门,庄园内原本轻松祥和的氛围在她进门后一扫而光,蕾丝面无表情地跟在她身后,一众仆人偷偷看着两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一到了无人的角落,弗洛伦斯便拖拽着蕾丝一路拖回了自己的卧室。 蕾丝摊着胳膊,不做抵抗,但预期的拳头并没有落下,弗洛伦斯只是把她扔在了地毯上,自己则拉过椅子,在蕾丝面前坐下。 “你刚刚在街上那是在做什么?”蔚蓝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蕾丝,说话的语气带有十足的压迫感,神色冰冷,动作平淡,两颊却微微泛红。 “我不知道。”蕾丝回想着一眼扫见克莱丝在星斯特酒店前的错愕,嘴角不禁有些抽搐。 弗洛伦斯注意到她微小的异样神情,撑着下巴,低垂着眼帘,端详着跪坐在地的蕾丝,又说:“你好像总是这样水波不惊的,你不怕我?” 蕾丝抬起眼帘,直视着弗洛伦斯深邃的眼眸,没说话。 她回想起几年前进宫时,初看到弗洛伦斯的那般光景。 时隔几年,光阴终究善待美人,在外飘荡了整整叁年,销声匿迹,了无音讯,说回来就回来,仅仅那么短的时间,狼狈不堪的模样便全然不见,摇身一变又是那个光鲜亮丽的公主。 其实不是不能反抗,也不是毫无办法,但为什么全都隐忍下来了自己也说不清楚。 就像那天在餐桌前毫无意义的却本能的做出的动作。 就这一眼,又让弗洛伦斯心中激起千层浪,原本暗沉的眸子忽而瞪大,猛地站起身,抓着蕾丝的衣领,“砰”地就把她的脑袋往地上砸。 地面虽然铺着柔软的毯子,但也熬不住弗洛伦斯这样不疼人的重击,蕾丝眼前一会,一阵尖锐的耳鸣声在耳畔响起,痛苦地蜷缩起身子。 “你不疼吗?为什么不叫出声呢?”弗洛伦斯微喘着气,嘴角向上弯起一个如微笑般的弧度,眼中却无一丝神采,发狂的疯子都没有这样空洞无神的表情骇人。 蕾丝疼地眼前泛起一层氤氲的水汽,但还是一声不吭,失焦的眼孔似乎还在注视着弗洛伦斯的脸。 弗洛伦斯抓着蕾丝的头发,依旧维持着恐怖的表情,突然又问:“来,和我说说,你今天在那条臭气熏人的街道上等谁呢?” 模糊的视线与不断回响的如金属相互摩擦般尖锐的耳鸣回荡的蕾丝耳中,但就这一句话却又把她拉回了清醒的境地,她嘴唇微动,问:“为什么要问这个呢?您还会在乎这个吗?” 弗洛伦斯睁大双眼,一脸惊愕的神情,蕾丝轻轻笑了笑,又说:“您喜欢我吗?天天打我能满足您的变态欲望?” 蕾丝反客为主地握住弗洛伦斯揪着她衣领的手,将脸慢慢靠了过去,弗洛伦斯感受到她温热的体温和平稳的鼻息,深不可测的眸子好似有了一丝迷惑的亮光。 两人额头对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蕾丝又说:“公主殿下,为什么不说话了呢?被戳到心窝子了吗?” 湛蓝的眸子仿佛装下一整个深海,深不见底,如瓷娃娃一般僵硬的脸有了一丝裂缝,弗洛伦斯喘着粗气,笑着说:“真是个愚昧又大胆的东西,什么话都敢说了。” 蕾丝的目光逐渐清明,她也不敢相信自己能说出这样挑衅的话,但话一说出口,她也不想再去否认。 握着的手被扒开,弗洛伦斯抓着自己微卷的金发,懊恼地看着蕾丝,脑中闪过那个死去男人模糊的脸,怎么也无法和眼前的人对上,脑中一团乱麻。 似乎宣泄暴力更让她感到舒畅。 就像是那个男人一样。 好恶心。 浅碧色的瞳眸合上睁开,像是清新淡雅的茶水般透彻,蕾丝跪着,头着地说:“殿下,刚刚的话是我昏了头,脑子不清醒时的胡言乱语,请您饶恕。” 得到的只有简简单单,明明白白的两个字。 “出去。” 此时的克莱丝还在酒店,两人做着做着就忘记了分寸, 一不小心,成结,卡那了。 “对不起,很疼吗?”克莱丝亲了亲奈莉额头,小声问。 奈莉难受地扭了扭身体,抱着克莱丝的腰,温柔地说:“还可以,也没有特别疼。” 四月的天不算太冷,两人盖着一层薄毯,相拥在床,身体暖和的同时,心内也是无与伦比的温暖。 两人相视而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一般,时不时说上两句话,便都感觉此生足矣了。 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克莱丝的性器才终于慢慢消下去,她将其缓缓从奈莉体内抽出,完全抽出的同时,一滩浊白的粘稠的液体也从奈莉身下流出,奈莉霎时红了脸,抱住克莱丝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克莱丝也十分不好意思,赶忙抱着奈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