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们吃甜点。」 南渡舟遥望着结完帐的他推开镶着彩色玻璃的大门,毅然决然地离开。 查子驍才走不到三步就看见南渡舟的车,驀地想起自己的安全帽还在他的车上。 他贴近车窗,试图再看它一眼。 白色的骏马被黑色的玻璃贴阻隔,模模糊糊、朦朦胧胧,彷彿陷入梦境中,任他如何睁大眼睛依旧看不清。 想怎么作梦都没关係,但到头来受伤的都是自己,查子驍觉得这个梦太长,是该醒了。 虽是万分不捨,但物归原主,或许是它最好的归宿。 「去买一顶新的吧。」他喃喃自语,硬生生把快滴下来的泪憋回去,沿着冷颼颼的街道,踽踽独行。 在温暖餐厅的南渡舟看着她甜美的笑容,却怎么样也压抑不住从心头窜出的怒火,倏地站了起来。 低沉的嗓音充满威吓,「董蕙,我永远不会喜欢你,你别再缠着我。」 她一脸错愕地看着穿着像个绅士,言语却有如刽子手的南渡舟忿然离去。 南渡舟回到了车上,看着安全帽,打了一遍又一遍的电话给查子驍,等来的都是音调千篇一律的女声。 他气得把手机扔在了副驾驶座上,伤心地开着车瞎绕了城市一圈,才回家。 週一上班时,南渡舟动不动就往窗外瞧,下午四点一到,他索性直接站在窗边。 特助能感觉到南渡舟带着一座火山来上班,只要有点不合他的心意,就喷你几滴岩浆,现在又看见他如此反常的行为,实在有点害怕,等下班时间一到便想逃离这个危险地带。 他怯怯地说:「总经理,我先下班了。」 南渡舟摆摆手,意思是:滚吧你! 他从傍晚等到深夜,以为一定会来找自己拿回安全帽的人却迟迟没有来,他简直要疯了。 第一天过去,第二天也过去,等到第三天,南渡舟恨不得衝去学校逮人,但不巧的是,南正权却打电话来要他去一厂一趟。 南渡舟问:「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说?」 南正权说:「道歉这事,一定要亲自且当面说。」 南渡舟这几天是情绪不佳,但小员工总没那个熊心豹子胆跑去告御状,想来想去就只有她了。 「我要去开会,改日再说。」他直接掛了电话。 女人这种生物就是烦人,自以为娇贵,总想要人小心翼翼的呵护,南渡舟实在不以为然,看着打了近百通却没有回应的电话,心头就浮上查子驍帅气的模样。 还是查老师可爱! 他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扬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