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响,打得那么用力,甚至打出这个耳光的人都倒退了一小步,手掌火辣辣地疼。不过当然,和她小腹的绞痛相比,手上的这点疼算不了什么。 “程望雪,你这个恶心的——”林曜想骂世界上最恶毒的话,但她恨自己吵架和脏话的词汇储备量太小,找不到合适的字眼,“你这个恶心的人渣!” 程望雪立刻哭了,她知道林曜一定以为自己出轨。可是她相信她能解释好的,然后林曜就又会像以前一样抱抱她,温柔地轻抚她的脸,为她拭去泪水:“曜,你听我解释,你相信我——” 相信你?可笑。 你的誓言是伪证,情话像侮辱。 一开始就说谎有疤痕,又隐瞒姓名。 甚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随身携带周梅的手帕。 “你当我傻的吗?我都没说为什么生气,你就知道是因为周梅,这难道不是你自己心虚?” 就连周梅公司里的那些人都早就知道程望雪和周梅在一起,这种事,果然只有当事人最后一个知晓。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因为——她只是我的前女友,我没有——”程望雪拼命地摇着头,抓紧林曜的手。 “那你说,去年你在法国出差,没和我视频让我等了一夜的那次,是不是和周梅在一起?” 程望雪的脸上浮现出挣扎般的神情,她知道现在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不论实话或谎言,都只能更加深林曜的疑虑了。 她从没有想过,当时出于不想让林曜难过的小小不坦诚,如今要让自己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 “你说啊!” 程望雪还是决定不再说谎:“是的,可是——” 不等她说完,林曜猛地甩开自己抓着她的手,以恶狠狠的语气继续:“而且你不但出轨,你还经常嫖娼,不把人当人,只当成玩物。你他妈是个恶心的嫖客,对不对?” 程望雪突然愣住了,她不知恋人是从何得知自己曾于深夜在经历无法消除的孤独时企图用他人的肉体略微聊以慰藉,甚至有些沉溺于此的可悲。 她也从来没用过如此直白丑陋的词语形容自己过去的做法,她以为那只是和那些omega各取所需的交换关系。她想过形容这些事最糟糕的词汇是“招妓”,是将那些人定义为“妓男妓女”的语言。贬低那些从业者的词汇,她可以几乎毫无负疚感地听别人说,但却从没想过那样做的自己是什么。现在被林曜这样说出来,她瞬间理解了自己过去做的确实是多么恶心的行为,而自己曾经是个多么恶心的犯罪者。 她羞愧地低下头,但一想到和林曜在一起以后,就再也没做过这些事,轻声呜咽道:“我以前做过。对不起……但是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再也没有过,我以后也不会再这样。我也没有出轨!我爱你!和你在一起之后,我才——” “滚。” 林曜念出这个字,声音冰冷得她自己都不认识。 程望雪说爱她。 是吗?像爱一条恭顺的狗那样爱她吗?寂寞的时候想到她,不要的时候就不给任何解释地轻易失联几个星期。开心的时候抱着她说爱她,转身又能丢弃她和别人成双成对。最近一个月又不能正常联系和见面,当然不是因为她真的忙,而只是她又一次厌烦了自己,暂时需要换个口味吧。 林曜想起来,在一起后程望雪第一次失联的时候,自己竟然说过,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做她的奴隶也可以这种话。 程望雪总说要伪造体检报告很容易,罗芸也说他们全家都会去找某个为政府工作的医生。对她们这种享受惯了特权的人来说,生活中的一切,她们想要,就会得到。比如在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市区让大型烟火升满整片天空;比如在不想要小孩的时候轻易摆脱规定的束缚——当然这种规定本来就反人类;比如无聊的时候用金钱收买他人的身体,随意发泄性欲…… 她们做这些事情,只因为她们能够做到,不用负责、毫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