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喜凤早就做好准备,随时提防石头的陷害。 摄像头是她从桃花镇邮寄过来的,工地上安装了不止一个。 位置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民j也吃一惊:“你……太厉害了!竟然准备了录像设备?” 喜凤说:“是!完全为工地上的民工着想,保证食堂的卫生,看看u盘里的东西,真正的凶手就会浮出水面!” “好!摄像头我们拿走,保证能迅速破案!” 民j将摄像头装进公文包里,然后带她离开。 斑秃经理发现不妙,拔腿就窜。 但没跑出几步就被喜凤抓住,抬手点在他的腰部。 “经理,你去干啥?走,到派出所帮我们作证!”二话不说,她将斑秃拉上车。 斑秃一路上都不能动,满头大汗,颤抖不已。 来到派出所,民j立刻将摄像头跟电脑链接,眨眼,清晰的画面出现。 小新在不远处喝药,食堂里的几个人匆匆忙忙往外跑。 大家刚刚离开几分钟,斑秃的腋下夹着包,鬼鬼祟祟靠近灶火。 只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药,四处查看几眼。 发现没人,立刻将包里的东西放进菜锅里,还用马勺搅合几下。 包药的草纸没地方放,他就投进灶火里烧掉,最后才马不停蹄离开。 事情已经很明显,下药的就是斑秃经理。 民j们大怒,当场给他戴上亮光闪闪的银手镯,铐在椅子上展开询问。 “说!为啥要投毒?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斑秃不能开口说话,穴道还被点着呢。 喜凤上去帮他解开穴道,抬腿踹一脚:“为啥陷害本姑娘,老实交代!” 斑秃起初不想说,一个劲地摇头。 喜凤啥脾气?大喝一声:“分筋错骨手!” 嘁哩喀喳,斑秃全身的骨头再次被她拆散架,痛得好像蚂蚁撕咬。 他惨叫起来:“哎呀饶命!是我姐夫石头,他让我投毒的!” “他为啥让你投毒?快说!”喜凤接着又问。 “喜凤姑娘,你家跟他家有仇,二十年前,你娘在石桥镇抢走他爹的村长职位。 你哥还打断了他爹石宽两条腿,他要报复你! 还有,他想借着着这件事让你坐牢,然后敲诈你爹一千万,并且答应给我两百万……!” 斑秃不得不说实话,根本架不住分筋错骨手的折磨。 民j是不打人的,不能严刑逼供,但喜凤不是j察。 旁边有录音跟录像,斑秃的话被全部录了下来。 喜凤点点头:“民j哥哥,你们现在知道谁是坏人了,还不赶紧派人抓捕?” “是是是,喜凤小姐,我们立刻跟上面申请!” 抓人不是那么简单的,首先要掌握证据。 证据确凿,才能交给公案部门审批,安排抓捕。 一通操作下来已经是三天后,石头那边早就得到消息。 老小子吓跑了。 小舅子斑秃将他供出,石头马上收拾东西,带上现金逃之夭夭。 老婆孩子统统丢下,一溜烟开车回到老家。 半夜,他冲进家门,扑通冲石宽跪下去:“爹,大事不好!” “咋了?”石宽问。 “咱们投毒的事被揭发,证据确凿!目前喜凤已经报案,公家的人马上会来抓我,咋办啊?” 石宽吓得蹬蹬蹬后退两步,脑子里轰一声,瞬间变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