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的动作总是比廖东初快一步,而老廖总是慢半拍。 等他反应过来,富贵已经安排小常跑一趟崔庄村,将丁香窑厂的砖全部订走。 统统是六分。 但是哪儿的产量低,六口窑只能一次烧三口,一个月还出不了二十万块砖。 经理不得不跟廖东初出主意:“老板,要不然咱们自己挖窑自己烧吧,这样就不用使贵砖了……。” 老廖闻听马上摇头,表示反对。 “不行!烧砖是一门技术活,需要挖窑,雇佣工人打砖坯,还要买煤炭,烧窑的工人工资都很高,咱们这样得不偿失!” “那咋办呢?”经理发愁地问。 “玛德!老子又被王富贵逼到了死角!没有把牛奶的损失补回来,反而让他把钢筋的销售损失加在红砖上!这孙子太能了!” 廖东初有点手足无措。 这边的工地工期非常紧张,明年就要交房。 其他的建材不缺,一应俱全,就是红砖没货,又让王富贵卡了脖子。 不能因为那点蝇头小利而影响工地的大钱,他只能屈服。 “你再去跟王富贵谈,问问他最低啥价格卖!咱们出现钱!有多少要多少!” 经理没办法,只好第三次跑到桃花镇窑厂。 王富贵已经等在哪里了,笑呵呵问:“你又回来了?” “嗯,王董您真高!把我们老板的脖子卡死了!一句话,啥价格?所有红砖俺们全部收购!一块不留!” 王富贵呵呵一笑,递给他一杯水:“按说我不该为难你,你就是个打工的。廖东初跟我较劲,我不得不修理他。 回去告诉他,还是四分五一块,一千砖四十五,三千万块一百三十五万!钱到账,让他派人来拉,我随时恭候!” 经理说:“好!就这么办!” 第三次返回来,他把这个价格告诉廖东初。 老廖叹口气:“看来我那批贵牛奶是找补不回来了!老子认栽! 以后见到王富贵,我就躲着走!!谁再跟他做生意,就是鳖养的!” 廖东初不得不屈服,五体投地,想占王富贵的便宜,绝不可能。 那孙子就是自己的克星!惹不起我躲得起! 第二天,他就把钱打过去,安排一百多辆拖拉机直奔桃花镇。 来回几趟,一口气拉走两百多万块砖。 短短一个星期,窑厂就销售三分之一存货,预计半个月内,可以彻底销售完毕。 这还不算,廖东初哪儿还一直催着要货。 于是富贵命令,三十口窑马上重开,所有窑工全部复工! 山村外面的大烟囱再次浓烟滚滚,工人的吆喝声不断,整个窑厂恢复正常。 王富贵二十多天的时间,又进账一百四十多万。 生意等于被他盘活,窑厂跟牛场全部恢复正常。 接下来他贪心不足,开始在村子里选地,修建奶制品厂。 所谓的奶制品厂,主要生产的是奶粉,乳饮料,还有奶油等等,包括羊奶粉跟羊乳饮料。 一切都是围着饲养场展开,产销一条龙。 这时候,他甚至想建设一个屠宰场。 上万头奶牛过去产奶高峰期,必须当肉牛杀掉,每年的羊群也要杀掉一部分。 那些钱让屠宰场赚走,他特别心疼。 于是牙齿一咬:“两个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