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六溪做到了。 她学以致用,把贺楼生亲得全身紧绷青筋凸起,整个人在上面就像是一团灼热的火焰。 然而燎人害己,她也仅仅只是嘚瑟了几秒而已。 很快,苗六溪就感觉自己受到了嘲讽。 贺楼生:“没长进。” 苗六溪:? 都把你火热成这样了,还没长进?那你要怎样? 她索性伸手探进贺楼生的衣服里,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捏了一把。 “长不长进?” 贺楼生眉头一拧,似乎真是有被震慑到。 就在苗六溪继续嘚瑟的时候,她忽然感觉肩膀一凉,原本穿得好好的衣服竟然被一下子扯掉了半截。 她及不服气,咬着牙大力一扯,直接扯掉了贺楼生的两颗扣子。 呼,好痛,什么衣服质量这么好。 苗六溪有些尴尬。 下一秒,身上那人再次俯身下来,由于腹部已经没了两颗扣子,所以苗六溪接触到的都是实打实的皮肉,就是贴在身上,就与隔着衣服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与亲吻时的触感也不一样。 两人紧贴着的腹部非常炽热,柔软,并且就连呼吸与起伏,节奏都在逐渐统一。 贺楼生紧紧搂着她,并没有立马开始进行下一步,他唇瓣再次移到苗六溪的脖颈处,沿着侧边一路往上亲吻,到下颌角的时候停了一瞬,又慢慢移到耳边,苗六溪乖巧地蹭着他的唇,源源不断的热流在此蔓延开来,带着男人极度温柔的声音,传入耳中。 “六溪,你要不要我?” 苗六溪身子酥了大半,心里默默打着颤,问道:“要……什么?” 是问要不要你的人,还是? 男人的气息更加浓烈起来,声音再次传入耳中,他没有解释,他只是重复。 “要不要我。” 苗六溪想了一下,老实说道:“我可能不会对你负责。” 苗六溪:哪有时间想那么多,肯定爽完就跑啊。 贺楼生紧贴她的额头,整个人脆弱得跟烧坏了一样。 “无需你负责。” “是吗,”苗六溪勾起了笑,“那我若是不肯要呢?” 贺楼生沉默半晌。 他好像有点无语。 苗六溪哪管这么多,身上火都被他燎起来了,先自顾自爽了再说。 她很不客气地咬住他的喉结,双腿又搭上他的细腰,脚后跟在他后背上来回磨蹭,直接把贺楼生的衬衫尾部从皮带里蹭了上去。 “等会……”贺楼生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去洗个澡。” 作者有话说: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道德经》 第50章 苗六溪耳朵竖起,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便立马关闭了手机里的网页资料。 她看见贺楼生从远处走来,穿上那身纯白色的浴袍,腰细腿长小白脸,整片头发湿漉漉的,像个干干净净还懵懂无知的大男孩。 贺楼生直直地站立在床边,水滴由发根处滴落,从眉间一路下滑到鼻梁,最后直接落进胸膛。 苗六溪那对圆溜溜的眸子,都情不自禁地放大了。 就是觉得有时候吧,真的不能怪她lsp。 但凡对方长得没有那么美,也不会让人看了只会流口水。 她发现贺楼生低垂着眉眼,有些发愣。 苗六溪:? 这只骁勇善战的禽兽这会儿是怎么了? 怎么开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难道是洗个澡出来给他洗冷静了? 想起上回就是因为他中途跑路,导致苗六溪吃到一半的豆腐突然散架。 禽兽男人兽着兽着突然向善,类似于光着膀子的烤鸭给你舌忝了两口,感觉差不多可以继续了,最后它却飞了,带着自己腌入味的身体飞球了。 恨吗?恨。 能忍吗?不能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