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过程中膝盖还在茶几上磕了一下。 司宁: 被口水呛到这种事情,一咳起来就没完没了了,发现司宁要坐起来,越时忙转回身,说道:司小宁咳咳我没事的!等我咳,等我咳完我们继续!咳咳 司宁却清醒了很多,通红着脸拉好衣服,努力平静地说道:越时,我们不能继续下去。 越时有点茫然,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太扫兴了,忙说道:别啊司小宁,这是个意外!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的! 司宁站起来,腿都有些软,扫了眼越时还很精神的部位,低咳一声转过头,第一次会很痛。 越时一下子就有些犹豫,但显然没有理解司宁的意思,那那我温柔一点? 越时,我们的痛感互换了。 越时: 司宁看他明白过来,有点想笑,又有点不好意思,缓了缓,往书房走,我去做张试卷冷静一下,你先睡。 等等!越时沮丧地说道,我也去。 数学竞赛结束后不久,班主任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北大那边说了,愿意在高二就录取司宁! 一中向名校推荐的保送名额,在市内算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具体到某个学校上,保送名额也只有两三个,而且一般都会偏向高三的学生,保证能让最多的学生拿到名额。 这回还是越时和司宁的成绩实在喜人,才会在他们之间考虑。 之前一直在争论到底要把这个名额给司宁还是越时,现在北大那边的消息传过来,就不用这么纠结了。 但是保送跟录取不一样,并不代表直接就能去上名校。 越时是通过竞赛获得保送名额,如果拿到保送名额,学校那边同意了,还要签一份协议,高三再参加一次竞赛,至少获得省一等奖以上的名次,才能够顺利被录取。 也就是说,他得比司小宁晚一年上大学。 越时才不干呢! 司宁也不想跟越时分开,于是一中领导讨论了半个多月的保送名额,好不容易找到完美的解决方案,结果送出去之后,居然都被拒绝了。 校领导们:??? 于是这个保送的名额,最终还是回到了高三的学长身上。 那学长只拿了省一等奖,本来以为自己跟保送无缘了,最近压力很大,突然一个喜讯砸在头上,高兴得不得了。 而司宁和越时两个,则是回到了寻常的校园生活中。 司宁还报名了其他科目的竞赛,不过他原本参加竞赛,就是为了拿奖保送,觉得这样能省下很多时间。现在决定跟越时一起上高三,其他科目的竞赛也都只是点到为止,拿到省一等奖就不继续了,拒绝了几个省队的邀请,上了好几次新闻。 全市的考生家长都知道他了。 也知道他的同桌,两个拒绝了北大的学生,实在是想不出名都难。 时间一晃到了高考前,学校组织考生体检,其中一项是抽血,越时和司宁一块儿坐到医生面前,脱掉一边的外套,拉起了袖子。 越时另一只手拉着司小宁的校服袖子,脸部线条紧绷,冷汗都快下来了。 曾经的校霸大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针。 这还不是往他身体里打药,而是要抽血出去,就更恐怖了。 医生用压脉带绑住他们的手臂,拿酒精棉给即将要扎针的部位消毒,越时心里越来越紧张,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紧接着就感觉自己的手被司小宁抓住了。 因为他害怕,这个项目他们是最后才来做的,其他同学都已经做完项目走了,只剩他们两个。 越时心里一定,转头去看司小宁,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司小宁的手臂被扎了一针,紧接着感觉自己手臂上一疼,司小啊! 这一针像是打开了他的话匣子,越时抓着司小宁的手,双眼紧闭,不住地说话:天啊,天啊天啊我要死了好了没有啊?啊我的天司小宁!司小宁我好害怕!嗷嗷嗷呜 司宁: 医生:噗。 抽完血出来,越时一副虚弱的样子,半靠在司小宁身上,一直在诉苦。 司小宁我好晕啊,我是不是贫血了?我想要一个水果糖味的亲亲 司宁觉得好笑,也不搭理他,就这么扛着他往外走,不久就感觉自己手臂有点疼。 越时,你看看,你扎针的地方是不是肿了? 感觉互换一年半,他们已经习惯了代替对方感受疼痛的日常,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劲,最先想到的就是另一个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