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可否定,她只能点头。 “去年, 你在跟随父母去往东市的时候从此失踪没有回来, 是跟随谭惟伦一起去了港城?”调查人员继续问道,“并且你在大陆尚有婚姻的情况下, 又与谭惟伦拥有婚姻关系, 是这样吗?” “不, 不是!”蒋美琴连忙否认。 看着他们严肃的面孔,蒋美琴手指不安地搅动:“我是和他一起去了港城,但我们并没有婚姻关系,我们、我们只是……” 她咬咬牙:“我们只是住在一起而已,并没有婚姻关系,同志,这个你们应该也是查到的。” 这个他们的确是查到了,港城目前的制度和大陆不同,一大部分华人按《大清律例》行纳妾之风,纳的妾室只需公开承认身份即可,事实上并不具有婚姻关系。 况且到了港城以后,只要申请户籍,就可以拥有那边的合法身份。名义上说,他们还不适用这边的婚姻法。 然而调查人员不为所动,继续说道:“但你是背着你原来的丈夫和人偷跑到港城——” “我不是偷跑!我和惟伦一起走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虽然是她走了才知道。 蒋美琴当时是和父母一起去的东市,她跟人跑了的消息当然也是她父母带回来的。老两口原本也是不想干的,但也抵不住谭惟伦带来的豪奢,最终也没能拦得住蒋美琴。 回来两人都不敢面对周建林,这话还是托人上门告诉他的,结果托的那个亲戚是个大嘴巴,竟然把这件事情宣扬得到处都是,这下才让大家都知道蒋美琴是跟人跑了。 周建林去了蒋家几次,老两口都不敢出面,最后绷不住还是告诉他让他别再来了,美琴她追求自己的幸福去了,让他也给孩子重新找个妈算了。 周建林那天在他们家那里站了很久,而后再也没有去过。 “同志,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但应该和这次的事情没有关系吧?”蒋美琴小心翼翼地问,“我和惟伦只是回来看看而已,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此时,大陆的法律系统尚且不完善,很多罪名都还没有定下,蒋美琴的事情说起是坏人品,但实在是不能说她犯法。 不过他们关心的重点不在此处。 “你知道周建林就在京城吗,你来这里以后有没有和他见过面,他有没有向你透露什么消息?”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蒋美琴知道他们仍旧怀疑自己,甚至因为周建林的身份敏.感,怀疑周建林向她透露过什么消息。 “同志,我是知道他在京城,是因为在典礼上看见的,但我从来没有和他见过面,更没有和他交谈过任何信息。”单方面的见面不算,她不说他们也不知道,她又保证道,“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危害国家的事情,这次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 在她看来,她最多就是以前做的事情有些出格,但牵涉国家安全的事情绝对扯不到她身上。 “是吗?从来没有和他见过面?”调查人员的神色骤然冷肃,“我们查到,在一周前,你忽然出现在京城火车站,那天周建林也在。蒋女士,请问你出现在那里做什么?” 蒋美琴刚才还在说她不说别人就不知道,谁知道这么快就打脸。可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去了京城火车站的,她伪装得那么好,谁认出了自己? 想来想去,竟然还是只有一个人,苏葵! 那天只有苏葵知道她去了火车站!只有她认出了自己!所以说真的是她告的密? 然而她这次是冤枉苏葵了,这件事还真不是她说的,只能说蒋美琴对自己的伪装太自信了,也对国家的力量太不了解了。尤其是牵涉这样的大事,任何事情只要有怀疑,哪怕是蛛丝马迹他们都可以查出来。 “蒋女士,我们已经找大厦的工作人员核实过,也找到了火车站的工作人员,你去过火车站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 自从得知蒋美琴的身份后,他们也着重查了周建林和她两人是否有交集,一查就注意到了那一天。 蒋美琴戴着围巾是挡住了脸,但也更显眼了,当天火车站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了她。 她咬了咬嘴唇,也不得不承认:“是,我是去过火车站,但我不是去找他的,我连话都没有和他说过。” “蒋女士,不是只有说话才能传递信息的。” 他们两人的身份太敏.感了,尤其是撞上这次这么大的事情,所有有关人员都要被调查清楚。 绝不能让自己卷入这件事里,既然他们都已经知道,蒋美琴也赶紧实话实说:“你们应该查过,我那天先是去京城大学找苏葵但她不在,后来又去招待所找苏全福,听说他走了,所以我才跟去了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