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吃饭。” 本来燕冽计划要请沈辞和凉琼吃一顿饭。 没想到来去匆忙,一直没能成行。 冷白音来芜城一周时间,他已经来回折腾了四趟。 她看着他眼下青灰心下不忍,“你先忙工作。” 燕冽只是笑着看她,直到被停在门口的轿车滴滴催促两声,他才不舍离开。 上车之前,燕冽扶住车门回头定定看她一眼。 就这一眼,让她心里涌出一股冲动。 之后几日她投入到工作当中高度集中,连姜贞雅跑完业务来找她玩她都拒绝了。 不是在工作日埋头苦干就是回别墅休息补眠。 她想把大半个月的工作内容尽量压缩。 她想对他好一点,想给他一个惊喜。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昨夜收尾,婉拒师兄师姐翌日的庆祝宴请。 她从师兄工作室回来时天降急雨,短短几分钟的路把她浇透。 冷白音没当回事,到家之后冲了个澡,跟燕冽发了会信息就睡觉了。 打算今天早起赶回滨城的航班呢。 结果一睁开眼,冷白音就觉不好,浑身飘忽发软,像浮在温泉水里无力。 她撑起身子想起来时,下身一股暖流,冷白音瞬时僵住。 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强撑口气艰难去卫生间收拾一番,还好只是睡裤脏了,床单还幸存。 现在换个床单对她来说未免有些难。 窗外下起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和着风吹树叶的婆娑令人昏昏欲睡。 冷白音无可奈何,又倒回柔软的床褥上闭目养神,头脑酸胀,不一会儿就沉入黑甜。 再醒来时,她微微睁开眼,发现窗外已一片灰暗。 不知是天色晚了,还是乌云蔽日。 渐渐清醒过来,她觉得有些不对劲,酸胀的小腹上覆上一层暖意。 她摸了摸小腹,上面不知何时贴上了一个暖贴。 她眨眨眼,缓缓侧身,余光瞥见那道熟悉的身影时瞬间愣住。 …是燕冽。 他正坐在她身侧正在开会。 倚靠在床头上,带着黑色蓝色耳机,电脑屏幕的白色光芒倒映在他脸上。 对面的大概说了句什么,他轻声嗯,表示听到。 对面不知又说了句什么,冷白音听不清。 但她能听到他的轻声回答,嗓音很低,仿佛怕惊醒她。 他说,“我的爱人身体不太舒服,我要照顾她。” “嗯,不能离开她。” 咚。 包裹在心脏外的冰壳被敲击成无数碎片散落一地。 她怔忪地眨了下双眼,趁他发现之前赶快又闭上,压制住汹涌的酸涩。 这对她来说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从小到大,她从未被这样放在别的事情前面,被坚定选择。 冷成励出轨被母亲发现,白荔伶是个潇洒的女人,痛快选择离婚,什么都不要了。 离开冷成励,离开这个家。 包括离开她,也不要她。 白荔伶离开那天只是蹲在小白音面前仿佛怜爱又不忍,她笑着说,“妈妈要去看一下更广阔的世界,不能被拴在冷家做个怨妇。” 好像很无奈。 “你能理解妈妈吗?” 冷白音那时刚六岁,说实话还懵懵懂懂,但是她知道妈妈在家不快乐,她希望妈妈快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