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点门道。” “能有什么门道,难不成你觉得文汐也好龙阳?” 这个“也”字孟之微用得很微妙,很明显是不相信琴濯的半点话,毕竟之前她把一国之君都列入了疑似龙阳的队列中,这人脑袋里时常想些有的没的,实在不可信。 琴濯也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之前的判断,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嘴硬还是真有所觉,道:“等着看吧,你跟赵文汐还有事儿呢!” 这话在孟之微听来属实没根据,只是觉得她胡乱猜测而已,笑了笑不再多谈。 “前面有舞龙耍狮子的!”琴濯看到不少人逐渐往一个方向聚拢,拉了把孟之微也往前跑去。 这些热闹小孩子最喜欢瞧,琴濯跑过去的时候前面就围了一排小萝卜头,她一个大人也不好意思跟小孩子挤,便站在后面观看。 随着人越来越多,人也是挨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挤在一起难免磕碰。琴濯不喜跟陌生的人过多触碰,所以觉察有些挤的时候就往旁边让了一下。 身边的位置一空出来,立马就会有人补上,越让反倒是越逼仄,还有一股汗味儿逼近,琴濯不禁蹙起了眉头,不耐烦地回头,却看见旁边一截白底暗纹的绸缎袖子,顺着那袖子往上看,便是薛岑出众的脸。 琴濯的脑海一下就蹦出来四个字——阴魂不散! 不过她随后看见薛岑又往自己身侧站了站,顺手将她身后一个大汉给搡开了,原本蹙眉不悦觉得他大庭广众要占自己便宜,却见那大汉表情慌乱,眼珠子转得贼溜溜的,咬牙看了薛岑一眼挤开人群出去了。 她心底略慌,知道是自己走运躲过了咸猪手,可面对薛岑却难把谢字说出口。 孟之微也看到了薛岑,只是此地人多眼杂,不好亮明身份,便恭敬地朝薛岑一颔首。 “此地人太多,带夫人出来不妨多留个心眼儿。”薛岑见孟之微毫无所觉,觉得他半点不走心,所以出言提醒了一句,“我在上面订了位子,看这舞龙倒也便利,你们不妨一起。” 方才的情形就是琴濯也是后知后觉,孟之微愈发没注意到,见琴濯此时一脸不悦,方才反应过来。她暗自懊恼,可因是薛岑之邀,还是低头询问琴濯的意思。 薛岑看他们两个头挨着头,背着的手紧了紧,压抑着心里翻涌的嫉妒。 且不说别的,琴濯现在也是心有余悸,万不想在人堆里继续挤着,想着先出去了再捏个别的理由离开,便点了下头。 薛岑这才迈开步子,走在前头把两边的人不着痕迹地都挤开了,给他们腾出了一条道。 茶楼的雅间里就坐着夏起一个人,他眼馋这京城的热闹,却也不想下去闻人身上的臭汗味儿,所以打出来就窝在这茶楼上,倚在窗边看下面人挤人反倒有意思。 他眼瞧着薛岑给一姑娘解了围,这会儿又领着人上来,肚子里揣了一堆八卦还没解,看人一进门就笑道:“铁树终于要开花了,你找我帮忙的那事儿,该不会就跟这有关?” 夏起很隐晦的冲琴濯努了努下巴,在她抬头的时候已经调转视线,并未引起注意。 薛岑的脸色未变,眼神盯着夏起,好像有刀子在飞。 作者有话要说: 第65章 浮元子(2) 琴濯还在因方才的事情而懊恼, 没有注意到夏起的话,只是得知他是薛岑的师兄以后,略微的感到吃惊。 薛岑当年在外面习武, 她也只是听说,不想还真有个正正经经的师门, 且看这位大师兄亦是面貌不俗, 应该不是那种忽悠人的小门小派。 不过对薛岑的事情,琴濯向来不是太感兴趣,兀自平定心神。 薛岑让黄鹤风去对面的酒楼里端了几碗浮元子, 孟之微看到了熟悉的彩色团子,比家里吃的多了一个色,心里馋着,肚里却着实没有地方可盛。可顾及到这是薛岑特意叫来的, 孟之微又不好意思推脱。 琴濯也注意到了, 她对做菜总是很有钻研的兴趣,舀着碗里绿色的浮元子朝黄鹤风问道:“这绿色的是用什么做的?” 黄鹤风听了, 忙道:“老奴特意问了那店家,说是把秋收的菠菜晾干磨成粉,做浮元子的时候加进去一点,就有这颜色了。” “我倒还没想到这个方法!”琴濯恍然大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