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命你叁年内达到他的条件才可以正式成为副组长,你不仅没做到,期限也快到了吧。”云盏整个人懒散的靠在椅背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嘴角勾起,看起来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反观零区掌握北门大小事务,你们干的那点破事还得零区给你们擦屁股,有没有资格接手是你说了算?” “盲灯!”对方冷下脸,“注意你的态度,我好歹是副组长,你不过是北门养的一条狗,哪来的胆子敢这么和我说话?” “是啊,哪来的呢?”他不怒反笑,歪了歪头,“恐怕是因为组长的死吧。” “你!果然零区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他的尸体都还没下葬你们就耐不住争夺北门!” 云盏笑了笑,“既然你都说是白眼狼了,我不得做实这个名字?” 骤然间,风呼啸而过,对方只带了几个人,如今十分迅速且充满杀意的站起来,椅子倒在地上,轮子还在滚动,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对着云盏,场面十分紧迫。 云盏面不改色,在众目睽睽下接过旁边齐铭叁递来的枪,拿在手里把玩,“早该如此多好,我可不喜欢谈判。” 比起对面突然升起的凌然杀意,云盏这一边显得格格不入的清闲,就连祁荔觉得带有几分孩子气的黑风也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她觉得目前的场面有点意思,但又担心真打起来会不会影响到云盏的伤口。 她不知道该表现出什么情绪,只能装作呆呆傻傻的模样看着这边。 “没除掉你们是我大发善心,别以为我就不敢动零区。”副组长眼神森冷,语气十分不屑,“这里是总公司,打起来两边都不好看,况且这一栋楼都是我的人,你觉得你们还能活着回去?” 刚刚祁荔跟着进来的时候,一边感叹大楼的宏大,一边注意着若有若无的视线。 她对这种视线很熟悉,带着警惕和意味不明的杀意。 只是云盏云淡风轻的,看不出是何想法,她也只能闭嘴乖乖跟着他走了。 他说的没错,这种阴森森的被动感才是最危险的。 只见云盏嗤笑一声,眼底没有丝毫笑意,“是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刚刚说过,我不喜欢谈判,而且你这么把枪对着我,也没有打算和我好好说话的意思吧?” 话说到这,祁荔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虽然在谭先生身边做事,明面上是不参与北门的任何事,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副组长的事情祁荔之前听谭先生说过几次,他主要管理美国总部,做得好就继续,做不好就走人,这位副组长私底下干的一些勾当,恐怕只有他自己没发现谭先生已经知道的事实。 北门本来就有在做一些违法的事情,但副组长做得明目张胆,甚至不给自己留后路的肆无忌惮,太把自己当回事,太把北门当回事,太瞧不起零区这些捡来的恶犬。 这些事,谭先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虽然没说,祁荔却看出了他的计划。 捧杀,站得有多高,死的就有多惨,桌面上所有与副组长有关系的人的资料就这么散落在她眼前,她知道谭先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但副组长运气好,没有等到那个时候,谭先生就死了。 副组长一拍桌子,声音大得祁荔都吓了一跳,“趁现在还能好好说话,赶紧给我滚!” 一直未开口的齐铭叁耸耸肩,笑道:“别吼那么大声,听得见,我们零区为北门做了那么多,岂能看到北门毁在你手上?乖乖交出来吧,我们脾气也没那么好。” “组长死了,身为副组长的我当然有资格继承,你算是什么东西?一条听命于主人的狗而已,真以为能爬到主人头上了?” “啧啧,越说越过分了,我们这不也是为了北门着想?你以为组长就不知道你干的那些垃圾事?早在很久之前就让我们盯着你了,恐怕只有你自己不清楚吧?” 副组长猛地顿住,“什么?” “哟哟,看你那样还真不知道啊,你以为你助理是怎么死的?手脚被砍断的时候还跟我们嚷嚷说你不会放过我们呢,结果自己效忠的主人转眼就忘了他,你说,可不可怜?”齐铭叁笑得开怀。 “你——”他忍无可忍,蹭的一声站起来,“是你们,原来是你们!” “没有组长的命令我们哪敢动手啊,这你应该最清楚,对吧?” 在齐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