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眨了眨眼。 “那种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谁。”他耸耸肩,“他只喜欢能带给他刺激的东西,你知道吧,他征服欲很强,能入他眼的都是强者。” 祁荔觉得哪里怪怪,“所以这和喜欢男的有什么关系。” 齐铭叁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咳了两声后说道:“我刚不是说了,他喜欢强者,女人怎么会引起他的征服欲。” 她皱眉,“你瞧不起女人?” “不是不是,但这是天生的啊,女人在某些事情上确实没男人强。” 闻言她翻了个白眼,“闭嘴。” 他们在外面讲了很久,云盏一直没有出来的迹象,祁荔看了一眼时间,觉得不太对劲。 “别想太多,他们经常这样。”齐铭叁接过秘书给的茶喝了一口。 她当然不太担心云盏的安危,一个事件的主谋并没有谈话多久,反而是另一个共谋在里面不知道聊什么。 可能有别的事,她这么想着。 他们换了叁壶茶,终于见到了云盏的身影。 他看见祁荔站在不远处,勾起唇,“等我?” 祁荔嗯了一声,当着齐铭叁的面与云盏交换了一个吻。 “喂,注意场合。”齐铭叁幽幽的声音传来。 云盏将钥匙给她,“在家等我。” 她接过,问:“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讲那么久?” “零区的一点事。”他没有多说,将她扣在怀里吻了吻,对齐铭叁道:“走吧。” 她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秘书即时在背后出现,“祁小姐,请跟我来。” 即使去过很多次地下,每次都有人带着,祁荔转身跟上,进了电梯。 地下,顾名思义,就是在北门的最底层,是一间沾满了血的密室。 专门给犯了错的人领罚的地方。 之前的祁荔发誓再也不要来这,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又进来了。 她很怕疼,一点点的疼痛都会让她一整天护着那一块伤口不被碰到,很多人被打习惯了,觉得这可能不算什么,但对祁荔来说是个莫大的挑战。 只不过这次心情好,在疼的时候一想起爸爸的脸便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很快,很快就能带爸爸出那一片小小的镇子了。 惩罚不知持续了多久,她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喉咙一阵血味,咳嗽的时候感觉肺都要一起咳出来了。 刚刚谭先生说北门不打女人,她纯粹当笑话了。 之前确实不是他的旨意去地下,是武南看不惯她想给她一点教训。 疼是真的疼,当时眼泪一直在流。 祁荔不相信谭先生不知道,但他没有阻止。 太久没被打,生理泪水也跟着流出来了,全然没有在外头的风头劲,这次来了一个新人,看样子并没有打过女人,下手没有上次狠。 祁荔当然不会出口一些让他狠狠打的话,能怎么偷懒怎么偷懒,秘书并没有在旁边监督。 从地下出来已经接近傍晚了,她没有带手机出来,不知道具体是几点,去医生那边简单的包扎几下就好,这种皮外伤并没有伤到骨头,很快就会痊愈,这样看来比之前好太多。 也有可能是比之前更耐打的原因。 好在最近放假,她不需要去跟教练请假,对付萧亚的理由就是要和云盏待在一起。 照例是司机送她回去,她报了云盏的地址,受不住疲惫靠着窗睡去。 “祁小姐,到了。” 声音刚起她就醒来了,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对司机微微一笑,“谢谢。” 她托着有些沉重的身子上楼,拿出钥匙开门。 云盏还没回来,屋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