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二人皆是栋梁之材,若就此而亡,实在是武林中的一大损失!” 无名看着皇榜,语气和神色中俱都带着深深的惋惜之意。 任以诚目光一凝,哂然道:“只怕没这么简单吧!都说秋后算账,现在冬天都过去了,皇帝难道是才收到后陵被抢的消息吗?” “又是无神绝宫的阴谋?如此说来,他们竟连皇宫也渗透进去了!” 无名想起花玉男的话,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 任以诚沉声道:“二十年的时间,足够做很多事情了。 风、云被捕,也许是调虎离山,也许是请君入瓮,但不管是哪一计,我都非接招不可了。” 无名道:“皇城禁地,守卫森严,他们若当真有心事算计,你独闯龙潭恐怕力有不逮,以策万全,还是你我同去吧。” 任以诚沉吟道:“有前辈帮忙自然再好不过,但是我不觉得敌人会坐视我们联手而置之不理。” 就在这时,掌柜的急匆匆的找了过来。 “老板,这是刚刚收到的,指名要送给您。” 无名接过掌柜的手中之物,封面上赫然写着‘战帖’两字,苍劲有力,更隐隐透出凌厉逼人的锋锐杀气。 当看过帖中内容后,无名陡然神情巨震,一脸复杂之色的看向了任以诚。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放不下。” 任以诚闻言,不由愕然,伸手拿过战帖,发现署名之人正是破军,约无名三日后在剑宗旧地决一死战。 为了防止无名不答应,破军还言明,他便是二十年前毒害无名爱妻的凶手。 更威胁无名,若拒不赴约,那他就要屠尽中华阁上下,鸡犬不留。 无名怅然叹息道:“一切如你所料,看来我们没得选择了。” 任以诚冷笑道:“无妨!你去报仇,我去救人,只要不心慈手软,究竟鹿死谁手也犹未可知。” “你担心我会顾念同门之情无法下手?”无名问任以诚的同时,也在扪心自问。 只因破军非但是他师兄,更是他恩师的独生爱子。 “这是你自己的问题,不过为了避免对方还有别的算计,这两样东西给你拿着傍身。” 任以诚袍袖一挥,桌上顿时出现了一瓶一剑。 “好厉害的邪气!这莫非就是断家的火麟剑?”无名感受着屋中陡增的温度,剑心顿时生出了感应。 任以诚拔剑出鞘,霎时红芒大盛。 而剑身上原本被无双剑砍崩的缺口则消失不见了,显然已在他手中重获新生。 “敌人既然有备而来,英雄剑已断,有此神兵在手,省得到时候吃亏。 此剑镶嵌有火麒麟的鳞甲,其中邪气非身具麒麟血之人不能抵抗,但前辈身为万剑敬仰的天剑,驾驭此剑应该不成问题。” “火麟剑秉性邪异,与英雄剑分属极端,本是不相伯仲,可惜晨儿的剑心不够坚韧,这才导致英雄剑被其斩断。” 无名接过火麟剑,甫一入手,剑身上竟油然生出了一股摄人心魄的凛然正气。 仿佛他手里握着的不是火麟剑,而是英雄剑! “以心渡剑,天剑之威,委实匪夷所思!这剑要是能一直跟着你,说不定有机会能变成第二柄英雄剑。 至于这个瓶子,里面装的是解毒丹,中华阁里能有一个花玉男,未必不会有第二个,小心为上。” 任以诚感受着火麟剑的变化,不由为之咋舌,说话同时,随手将那瓶子也递给了无名。 “希望我用不上它。”无名幽幽一叹,他实在不愿看到中华阁里再有人成为叛徒。 皇城路远。 任以诚当即启程,驾着幽灵马车,飞也似冲出了小镇。 一路马不停蹄,敌人既然有心设计请他入瓮,他便也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