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而后余光落在了踩踏于空的骏马。 鬃毛顺滑,蹄下生风,好不气派。 然而言灵所召唤出来的东西越好,代表着消耗的灵力也越大。 尽管对于现在的白茶来说这点灵力算不得什么,可和她对上的褚明珊和她修为相当,一剑的偏差, 一点灵力的盈亏都会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 尤其是在她还负伤的情况下。 【都是坐骑, 反正最后都可以加个天马行空飞上去避开剑气,你干嘛不召唤大运摩托,反而要召唤个华而不实的活物?这多浪费灵力呀。】 白傲天也就是吐槽下, 白茶不乐意了。 【那怎么行?要是召唤的是摩托那这逼格就从巴黎时装周到了城乡结合部了。】 【再说了我师兄这张脸下海估计挂牌都得黄金千两起步, 你舍得让他受这种委屈吗?】 【……】 搞不懂,怎么坐摩托就委屈了? 这不该是从原始代步工具到现时代的跨越吗,不该后者更好吗? 白茶攥着缰绳往上,和褚明珊保持了一定距离后这才停在高空。 而后者也顾忌着动手可能会伤到谢九思, 没再引剑。 “白茶, 我警告你, 赶紧把九思放下来!他是我的未婚夫, 不是你能随便碰的人!” 未来的昆仑主,此时像个被人抢走了心爱的玩具而气急败坏的小孩。 她怒目圆睁,握紧着剑,一副竭力忍耐的模样。 之前时候白茶就听谢九思说过,说昆仑主对他很好,当年不顾反对,力排众议也想要收他为真传弟子。 原以为褚明珊这么做只是因为青年资质出众,加上灵兽宗和昆仑交情匪浅,如今看来这只是一部分原因,“谢沉”才是主因。 如果不是卫芳洲,她和谢沉没准真能走到一起也不说不定。 可惜了,这两人总归是有缘无分。 白茶想到这里搂着谢九思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些,颇有宣示主权的意图。 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低头问道。 “你和她当真有婚约?” 青年摇了摇头,“算不得什么婚约,只是昆仑主和我父君是多年好友,开玩笑随口定了娃娃亲而已,当不得真的。” 解释过之后,谢九思顿了顿,斟酌了下语句问道。 “不过要是真有婚约的话……之前你说的让我考虑道侣的事就不作数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意这个,等到说出口后才觉得不妥。 “那个,我没别的意思……” “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不知道你们灵族是怎么行事的,在我们人修这里,别说有婚约,就算你们在三生石结了缘也是可以断的。” 白茶直勾勾注视着他,一字一顿说道。 “再说了你是我的正缘,你只能和我结缘。” 灵族,尤其是凤族能够一眼确定正缘。 这几乎是他们的本能。 然而人修却没有那么敏锐的感知。 谢九思愕然看向白茶,“你怎么知道我是你……”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 她打断了他的话。 “谢九思,要不要再打个赌?” 白茶一边说着一边往褚明珊的方向看去,额间的凤纹在日光下艳丽如海棠。 “如果我赢了她,我们就去三生石上结缘,如果我输了,我就放你走。如何?” 对于白茶,他不知道这是本能还是单纯因为她这个人,不可否认的是他对她有好感。 然而他也并不是傻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