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出门,那年破天荒的答应了。 不过运气不好,非但没碰上江明溪,还遇到了另一帮来给江家送礼的人,三家意外凑在一起,共同吃了饭。 那家带了个年轻人,年轻人从头到尾被家长拿来跟江明溪比,什么学习不如人家,性格不如人家,连能力都比不上,江明溪现在已经自己尝试投资,赚了不少钱等等。 少年被骂的缩着脑袋,什么话都说不出。 余遥更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因为那少年跟江明溪是同学,重点大学,在她眼里已经很厉害了,她更菜。 就在场面很尴尬的时候,江明溪突然回来,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又听了多久,自然地接话说自己这算得了什么,有个同学更厉害云云。 说起这个,余遥突然想起来,“你跟江明溪是大学同学是不是?” 认识之前江明溪嘴里就开始挂着方堰,只不过那时候对她来说江明溪已经很遥远了,更不可能去接触更遥远的明月。 方堰那会儿就是个传说。 十四岁被录取,十六岁读完离开,在江明溪心里撒了个花跑掉,连个背影都没让他瞧见。 就是因为这样,他国外留学回来后才没有急着创业,先跑去方堰所在的鼎立学习吧。 方堰点了点头,“是吧。” 语气带着某种的不确定,说明对他没什么太深的印象。 余遥莫名想起江明溪那些有意无意的炫耀,什么和方堰是好朋友,学校里唯一能跟他说得上话的。 方堰平时很高冷,独来独往,沉默寡言,不与任何人交好,也不买任何人的账,只有他能跟方堰聊几句。 余遥:“……” 她开始替别人尴尬了。 余遥想到什么,突然瞥了瞥身旁的人,高冷?独来独往,沉默寡言?不与任何人交好?不买任何人的账? 她不禁怀疑起自己和江明溪认识的人是不是一个? 方堰不是很好说话吗? 她以前在鼎力,从背后锤了他一把,当时他臂膀间夹了个文件,猝不防及挨了一下,东西散了一地,几个秘书,她,方堰低头捡了很久,那人都没说什么,她自己反而慌的一批,经常听江明溪提起,感觉方堰是个不好相处,冷血无情的人。 那会儿秘书也说文件很重要,能被方堰接在手里的,至少以亿起步,文件散开,重新排列但凡错一步都不得了,她生怕因此惹上官司,道歉道了很久,方堰什么表示都没有,接过东西说了句没事后离开。 没有为难她。 也没江明溪说的那么夸张,是个脾气很好的人。 没那么难相处。 话也挺多的,问什么都会回答,告诉他什么,他也会照做。 总之在她看来方堰清贵,安静,听话,嗯,还有点虚弱,需要人照顾的样子,有一点点的孤单?想让人陪着? 余遥刚这么想完,腰间突然被捅了一下,方堰喊她,“你刚刚的事还没讲完。” 看吧,主动问她问题,真的不高冷。 话说回来,刚刚的事? 是说她跟江明溪? 余遥多少有些意外,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她以为方堰不会感兴趣,所以刚刚那个话题是她刻意终止的,没想到方堰听完居然还想听。 可能是好奇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她和江明溪,以及江明溪对他。 余遥清了清嗓子继续讲,“女孩子嘛,都有一颗躁动的心,那天江明溪回来的突然,没留他的座位,只能临时加塞。”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