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个个侧身避开地雕,不会怀疑它的合理性,并且攻击不小心踩踏的同学。”宋予旸说,“有一天下午,你走那楼梯下楼,说要我让开一下,背着书包,从第五级阶梯直接跳下来,落到地雕中央。完全没有把地雕当回事儿的样子,真可爱呀。” 宋予旸澄澈的目光注视着她:“你说你不喜欢不单纯的感觉,证明你对我也有喜欢。我们再给对方一点时间,寒假回来再说好吗?” 戴清嘉的内心波澜甚少,因为她觉得西瓜总中心的一口,已经在宋予旸叫她小狐狸那晚上,被她吃掉了。后来,无论原因是什么,她再也尝不到更甜的一口。 不过她终于还是同意暂缓:“好。” 放寒假之前,戴清嘉最后一次来做心理咨询,她本学期在学习和表演上的微小进步,一部分归功于晏时安的引导。和他进行交谈,即使戴清嘉不会完全剖白自己,仍能体会到安宁。 戴清嘉无意间提起自己晕血和怕黑的事情,晏时安问过她开始有这两种恐惧症状的起始年龄,沉吟道:“除了天生的因素,以及鲜血和黑暗确实在人们的认知里会产生恐怖氛围外,许多晕血症和黑暗恐惧症,是儿童幼时的不良体验的再现——简单地说,可能是由于童年创伤引起的。” “我好像没有什么创伤的感觉。”戴清嘉思考,“我记忆力不太好,很久以前的事情,我都忘记了。” “精神世界是深不可测的,很多时候,你未必能意识到。”晏时安微微一笑,“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试一试催眠术。” “催眠?” 晏时安拥有催眠治疗的国际证书,催眠疗法通过使患者进入“类睡眠”状态,对其进行暗示和精神控制,帮助其释放潜意识,解决深层次的心理问题。 戴清嘉犹豫片刻,靠在软椅上:“可以,你开始吧。” “催眠不是迷魂术,需要很多条件,其中之一是放松和舒适。”晏时安观察着戴清嘉的表情,“清嘉,你可能并没有准备好。这没关系,等下个学期,你的状态比较适合了,我们再进行。祝你假期愉快。” - 说个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感受,就是海潮的前7.5万字都是存稿,基本上是在我比较正常规律的时候写的,也比较理性克制,然后这四章车是在我关了一个半月精神轻微不正常的状态下写的,这和我以前写车的风格都不一样,写的时候脑子里真的一汪迷雾,完全是被男女主带着写出来的,我自己的控制感反而很弱,写完一看感觉真的是有点疯。倒是很适合他们。 然后下一个部分是两人在上海,也是以前定下来的,因为男主是在上海念书,我又觉得在上海谈一下恋爱或许也有点浪漫。结果现在写到这里,上海整个已经变成病态的城市,与浪漫无关(当然小说里没有疫情)。我不谈文本,就说文本之外,都会觉得有时候一些事情就是很荒诞啊,它的发生人根本预设不了,但是当它发生的时候人也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去抓住那个感觉,只能往下走。就很像瞳瞳和男主啦。 海潮之前一直特别冷,最近开始接收一些奇怪言语,我也不想解释了。当然了,并不是指大家普通地评价男女主或者剧情,如果是正常评价无论喜不喜欢我都是可以接受的(甚至我自己并不完全认同男女主的价值观,自由永远不可能无限,并且我的经历可能更像宁笙一点点,只不过这是小说,“我”是谁并不重要,他们有他们自己的想法和走向)。 总之,祝瞳瞳上海之行愉快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