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晏宁的话说得很果决,江致知的表情有一瞬的裂痕,紧接着他听到晏宁接着开口道:“我留着这些照片只是忘了删而已,也是想告诉我自己,这段感情没必要再回头看,做一个纪念。你如果觉得我是旧情难忘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当着你的面删除它们。” 她声音冷清,面庞平静,就像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一样。 空气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江致知的手顿了一下,树叶投在地上的光影,将他的脸庞一半隐藏在阴翳里,另一半暴露在日光下,他将晏宁双手举起,按在树上,神情晦暗不明。 看得出来,他的手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江致知深吸了一口气,低垂眉睫,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他声音压得很低,有隐约的痛苦:“晏宁,你怎么敢?” 他的身形极具压迫性,整个人的身体覆盖上她的身体时,晏宁本能的感觉到一种危险感,江致知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轻微地咬了一下,他咬得并不用力,但却能感受到一种尖锐的疼痛,自大脑中枢神经传来,再蔓延到四肢百骸。 晏宁的手牢牢地抓紧了面前人的衣领,她轻垂眉睫,抿着唇,声音里带着轻微的怒意:“江致知,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男女之间的力气实在太过于悬殊,她无法控制他的行为,只能用声音去控诉他。 晏宁身上浅淡的 lost cherry的味道蔓延到了江致知的身上,而他身上凛冽的雪松气息也与她身上的味道重叠在一起,他温热的手掌强而有力的扣住她的手腕,唇瓣摩挲着她的脸庞:“我发什么疯?你不是最清楚吗?晏宁。” 她知道怎样才能在他心口划出又深又重的痕迹来,所以她的每一句话都是不停地在他伤口上撒盐,不停地试探他到底会多疼。 这样的江致知与晏宁认知里的江致知相距甚远,她轻垂眉睫,表情平淡,就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 到头来失态的人,好像只有江致知一个,他轻声嗤笑出来,放开了手。 被完全释放出来的那一刻,晏宁微微抬眼,看到刺眼的日光照耀在面前人的发顶,也晃得她眼睛有些刺痛。 光影斑驳之中,她突然觉得江致知好像有些落寞。 没来由的,她的心轻颤了一瞬。 可她知道这样不行,也不能够再接着这样下去。 本就不合适的人,不应该,也不能够再彼此蹉跎,互相放下,是最好的选择。 * 这次跟队,大概要在这里呆上几个月,自从上次的摩擦过后,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江致知没再怎么往晏宁面前凑。 其实两个人都很忙,晏宁不光要走访空军部队,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一来二去,这段时间就变得平静下来。工作的闲暇时间,晏宁会和林夏在这附近走动,顾楚帆也会带着晏宁看这附近的一些特色。 至于其他可供支配的时间,她会选择喝茶听音乐看电影,也会和楚南风在一起谈谈工作及回到北城之后的安排。 更偶尔的偶尔,会和秦瑄以及陈悠悠两个人闲聊。 那段不愉快的小插曲,好像很快被忘记了,就像一粒尘埃,吹进风中,很快就随风飞走。 台里面录制的这期特别节目,很快就在电视上播出了,由于和台里还要交接一些事情,晏宁要和楚南风先回一次台里,再重新回到部队,由于只是短暂的离开,所以晏宁离开前,没有通知任何人。 回到北城,将工作的事情处理结束之后,晏宁先去赴了陈悠悠的约,她同陈悠悠基本上是聚少离多,所以她一在北城,就会抽空和陈悠悠聚在一起。 两个人这次约饭的地方选择的一家港式茶餐厅,陈悠悠对甜食格外钟爱,晏宁虽然没有那么钟爱,倒也不抵触,况且粤菜在她这里,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