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今晚先不试?” “不行。”包惜惜想也没想拒绝,如果到这地步了还放弃,以后回想起来,她都会笑花自己。 “……但我要洗个澡。” 她浑身烫的厉害,两人在床上折腾了那么久,也让她出了一身汗。她想洗个澡,也想借此放松自己。 来到浴室,包惜惜羞的拿毛巾遮住脸。 想到刚才自己一次有一次嗷嗷叫,只觉得太丢人了,这显得她很纸老虎啊。 她去洗澡的时候,沈子清也去简单冲洗了下身子,并下楼喝了杯水,也给她倒了杯水端上来。 没能宣泄的欲望让他很是难受,整个人都闷闷的。就好像梅雨天,雨一直下不出来时的空气。 他站起身,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想让西线空气进来。 “你怎么把窗帘拉开了?” 身后传来包惜惜的声音,沈子清微笑转过身,正准备告诉她想呼吸下新鲜空气,然在看到他后,笑容凝滞在嘴角,几乎时条件反射般,迅速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洗澡出来的包惜惜,竟然只裹着一条浴巾。 脑壳突然突突突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沈子清耳根绯红,直觉的关上窗后,空气似乎又闷了。 包惜惜娇嗔瞥了他一眼,无声说,穿什么穿,一会还得拖。 刚才洗澡的时候她想清楚了,这种事也许并不如小说里描述的那么美好,但她还是想和沈子清试试。 两人再次挨着坐在床沿上,近的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刚洗完澡的她很香甜,试是沈子清熟悉的香皂味。 灯光下,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是她露在浴巾外香肩。 很白,他忍不住伸手抚摸,触感果然如所料的那样细致嫩滑。 他看向她的眼神变了。 如果说之前的那场一发不可收拾是始于打闹后的失控,那么这一次则是完全遵从身体的本能。 …… 她的身体再次僵硬,沈子清问:“要喝水吗?” 他忽然这样问,包惜惜一愣,不解这话怎么这么突然。 趁她放松之际…… 沈子清心里清楚知道,这次他没办法理智。 他做不到。 所有勇敢褪去,包惜惜拍打着他肩膀,哭喊着让他停下来。 他低声哄着,道歉着。 “乖,一会就好了。” “对不起,惜惜,真的停不下来。” …… 午夜来临,包惜惜疲惫不已。她甚至连洗澡的力气都没,还是沈子清抱着她去浴室的。 再回到床上,眼一闭便沉沉睡去。 沈子清看她睡着后,心柔成一片,盯着她看了好久。 终于他也困了,才舍得关灯睡觉。 这一觉并没有睡太久,两点就醒了。 他以为自己只是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抬眼一看时钟,才发现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沈子清关了灯,再次上楼睡觉。 --- 第二天,包惜惜还睡得正香,却被沈子清叫醒了。 她艰难睁开眼,很快又闭上。 沈子清已经洗漱穿戴整齐,看着她这样,想笑又心疼。 “惜惜,要不今天我帮你请假?” 请假?包惜惜反应过来了,今天还要上班。 “不请假不请假,我得去上班。”她边说边想坐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的厉害,如果不是沈子清帮助,差点起不来。 最近单位有个资历较老的同事看她不顺眼,正想抓她小辫子呢。 包惜惜扭着酸痛的腰去洗漱,感叹快乐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个代价,她用了几天才缓过来。 俗话说好了伤疤忘了疼,明天两人就要请假回老家准备婚礼了,晚上睡觉得时候包惜惜又不知死活跑到沈子清房间逗他。 沈子清忍得额头青筋直跳,最后没办法把她拖出房间反锁房门才终于松了口气,准备一会去洗个冷水澡。 婚礼近在眼前,他可不想她没精神。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