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的女人,哪一个不好。” 壮汉一口吐沫吐在地上,笑得越发得意。 胖子忙不迭凑过来,拉起吕伊皓的手就朝自己的下体贴去。 “她的手也太软了,啊,怎么能这么滑嫩。” 他喘息着,阴茎撑起了布料,他压着少女的手,用她的掌心蹭着顶端,他的腰不停地朝上顶,一脸享受。 见到同伴们享受的样子,壮汉也跟着浑身燥热起来,他作为事件的主谋,能够第一个享用少女。 他的两只大手按在吕伊皓的膝盖上,再一次掰开了她加紧的腿,他整个人挤进去,让她没办法再合上腿。 “用你的淫穴试试我和你的小公狗谁的更大吧?” 壮汉狞笑着,扶着阴茎,抵上了少女的阴道口。 吕伊皓的眼睛露出一丝绝望,她盯着夜空,呼吸里除了她逐渐浓烈的香气,满是肮脏男人们的体味。 ——是她太弱小了。 这时,传来一声渡鸦的低沉嘶鸣。 “或许法官会考虑你们辛劳耕种的父母,免去绞刑。” 手杖敲在地上,黑色的藤蔓冲破泥土,缠绕在了大惊失色的叁人身上,将他们脱离了少女。 穿着得体西装的青年走了过来,他眼镜下的深色眼睛盯着少女。 白金色的头发散落在地,夹杂着枯草和碎砾,月光下像是揉乱的丝绸。她的手腕上还留着绳子捆绑的痕迹,暗色的淤青在她白皙的肌肤下像是一条条灼痕。亲手帮她绑好的衣服被扯开,露出大片少女的胴体。 这幅样子和病床上逐渐虚弱哈鲁的重迭了起来,夏尔蹲了下去,把衣服拉回胸部上。 原本无光的金色眼睛慢慢转动,望向夏尔。 青年被她的眼神刺痛,沉默地脱下外套,包住了吕伊皓身上,将她抱了起来。 “先和我回去吧,你现在需要热水和一张舒适的床。” 镜框遮住了青年的泪痣,也遮住了他深色眼睛里的所有情绪。 怀里的少女静悄悄的,他感觉自己抱着的是一片随时都会飞走的羽毛,忍不住手下用力了些。 身后的叁个人发出了惨叫,在夜晚的平原中传出了很远。 挂着暖黄色提灯的马车驶入城内,拿着长枪的守卫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有些年轻的,忍不住说了一句:“装得这么忙有什么用。” 年长的那一个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你才看到多少,就敢这么肯定。” 对方嘟囔着,不服气但也不敢继续顶嘴。 “我要去找十五。” 马车里,吕伊皓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金色眼睛又像是点亮了一般,开始流动起光彩。 她的手推开夏尔,却恰好碰到掌心破皮的地方,刺痛让她手下一顿。 夏尔放开了她,车外昏黄的光透过玻璃,照在他的眼镜上,他说道:“冒险者小姐,我可以让你下去,但你现在就像个人形香料袋,我没法顺路救你第二次。” 他靠在椅背上,抬了抬眼镜,嘴角依旧挂着温和有礼的笑容。 ——真碍眼。 胸中升腾起的无名怒火,灼烧着吕伊皓的理智,她瞪着对方,低吼道。 “你以为你是谁。” 说着她推开车门,不顾还在快速行驶的马车跳下了去。 寒风灌进车厢,却吹不散她留下的香味,车座上却只剩下她丢下的、原本属于夏尔的外套。 ——躺在手里的羽毛飞走了。 夏尔攥紧了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