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距离留白建筑事务所约莫两站的地铁。今天乔以笙选择步行回家,散散步。而不知是否她错觉,似乎一路都有人尾随她。 上个星期她告诉郑洋附近出没跟踪狂,其实不完全是撒谎,只不过是搬弄了前一个月的事情。现在乔以笙不免忐忑。 安全起见,她拨了欧鸥的号码。 幸而只是虚惊一场,最后乔以笙平安回到小区里,欧鸥等她进了公寓的门才结束通话状态。 隔天晚上下班,乔以笙不敢再独自步行,搭乘地铁。 奇怪的是,被尾随的感觉依旧没消失。 乔以笙留了个心眼,没有立马进小区,拐进小区楼下她经常光顾的花店里,将情况告诉老板娘,在老板娘的安排下从花店的后门绕到小区的侧门。 前脚她刚回到公寓,后脚郑洋的电话就打来,关心她安全到家没。因为害怕,乔以笙就顺便把事情和他说了。 郑洋怪冷静的,安抚道:“可能真的只是你工作太累了,产生错觉。” “……”乔以笙又觉得他的这反应不太对,“你明天晚上还是来接我吧。” 转日,由郑洋接回家,那感觉才终于消失。 送走郑洋,乔以笙准备关门,一道人影从六楼的楼梯间快速下来,腕骨结实的手按住门板,拐了她一起进屋。 乔以笙吓得下意识要惊叫。 陆闯及时捂住她的嘴,两条腿用了巧劲制服得她的身体无法动弹,嗓音低沉语气玩味:“想把郑洋重新招上来,你尽管叫,最好叫出每次我让你爽的那种声调。” 乔以笙的脸憋红,既是因他轻佻的调戏而羞红,也是被他搞得不怎么喘得上气。 她怒目圆瞪,用力掰他的手。 陆闯没松,似乎觉得她现在样子非常有趣,脸上满是欣赏的表情。 乔以笙挣扎无果,齿尖忿忿然咬进他手掌的皮肉里。 陆闯这才疼得轻轻嘶一声,放开了她:“你属狗的?” “你才是狗。”乔以笙揉了揉脸,想散掉自己皮肤上属于他的温度和触感,“你来干什么?谁允许你进来的?你现在是擅闯民宅!” 说着乔以笙就想去打开门,让他滚。 只听陆闯说:“没准现在郑洋就站在门外。” 乔以笙拧在门把的手霎时凝滞,回头看陆闯:“你什么意思?” “就算他不在门外,也肯定还等在楼下,你确定要我现在出去撞见他?”边补充着,陆闯边踹了脚上的鞋子,径自走进客厅,墨色长款外套如外面的冬夜一般深,携裹霸道又清冽的寒气。 乔以笙追在他身后:“你究竟什么意思?” 陆闯又当这里是他自己家似的,脱掉外套,拿起一只杯子,走向饮水机:“你没感觉这两天有人跟踪你?” 联系他前面的话,乔以笙脸色微变:“是郑洋跟踪我?” “可他为什么跟踪我?”因为那天她脖子上的痕迹?他还是怀疑她了?——不对不对,以她对郑洋的了解,当时郑洋绝对相信了她的解释。 乔以笙立刻又发第三问:“你怎么知道他这两天在跟踪我?岂不说明你也在跟踪我或者郑洋?” 陆闯转身,似笑非笑地喝着水,暂时没说话。 乔以笙刚发现他用的是她的杯子,早上她出门前用完杯子还没洗,此时此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