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婧辞正在制药,她答应秦殇帝,要帮他活到一百二十岁,所以每天都很专心,炼药制药。 答应了的事情,就不要食言。 镇北王进门站在她身后,邱婧辞知道他在,要不然老白怎么那么老老实实的出去了呢。 镇北王问:“做什么呢?不休息?” “刚刚把人害死了,正在努力忏悔,让心情好点。” “……”镇北王差点气的喷血,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刚刚害死了,要忏悔,还要心情好点。 看她的样子,倒像是琢磨着怎么害人,哪里有忏悔的样子? 邱婧辞把药丸放好,转身看向镇北王:“十七叔,你今晚打算住在这里?” “阿辞不想?”镇北王的双手搂住邱婧辞的腰身,既然已经和好了,那在一起就理所当然了。 邱婧辞嘴角上翘,镇北王立刻意识到什么不好,但他向后退已经来不及,身子忽然就软了。 邱婧辞推开瘫软的镇北王,转身离开,镇北王想用功力冲开邱婧辞的药,但没等冲开,门外就来了几个人,邱婧辞停下,觉得是太糟糕了。 老白在外面叽叽了两声,邱婧辞就知道,来人找她了。 她转身去看镇北王,走去给他一颗解药塞进嘴巴里面,镇北王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冷冷的看着邱婧辞:“扶着本王。” 邱婧辞想去扶着,六皇子已经带人到了跟前,说了句十七叔我进来了,就从外面带着人进来了。 看到邱婧辞和镇北王,六皇子也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于是也不多说,走到跟前说了句得罪了,看了眼镇北王,便把邱婧辞带走了。 镇北王舌有些麻木,说不出话,用眼神示意老白跟着。 门外擎苍也已经赶来,阻拦不下,只好跟了过去。 邱婧辞上了马车与六皇子对坐,六皇子说道:“月离虽然身有重病,但也只是每日痛苦,但而今吃了阿辞的药,反倒有事了,父皇到底是喜欢过的,有些不高兴,传唤阿辞入宫盘查,我来审问,也不必担忧。” 邱婧辞靠在马车里,微微眯着眸子,她是累了的。 但她也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谁叫我出入皇宫了呢。” “阿辞……” “六皇子不必如此,我心中有数,那些药未必不是害了月离的药物,是我莽撞了,当时我就该不理会的。” 现在邱婧辞越想越觉得不对,她虽然是碰巧路过那里,可那些人一定是早就知道她入宫了,不但如此,还知道她一定会经过月离宫,如此的话,那月离的死就不是意外了。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邱婧辞下车跟着六皇子去见秦殇帝,秦殇帝正在出神,见到邱婧辞震怒,质问她如何把月离害死了。 邱婧辞还能说什么,便坦荡荡的说:“儿媳涉世不深,学医时间尚欠,今日的事情儿媳请父皇降罪,是儿媳自负了,以为一定可以救活月离贵妃,要不然也不会害死月离贵妃。” 邱婧辞这一承认,秦殇帝反倒无话可说了。 寿安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孝贤皇后也是好意,谁会想到,月离贵妃的身子连药都不起效了。” 秦殇帝看了眼寿安:“你先下去。” 寿安这才退下去。 邱婧辞站在一边沉默,秦殇帝说道:“跟朕来。”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