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凡只是看着邱婧辞,如今他受了伤也没什么可说的,但他只是轻蔑的一笑。 邱婧辞问:“你怎么为秦翰卖命,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秦翰手里了?” 岳不凡冷然看着邱婧辞:“成者王侯败者贼,既然已经落在了你们手里, 你们也不必多言,这就是我的命。” “是么,那本王还当真就不给你这个命了,来人,把他打下去严加看管,本王倒是要看看,那些乱贼会不会来救他。” 镇北王抱着邱婧辞说完便走了,邱婧辞看了一眼岳不凡,心里开始乱了。 秦翰是怎么把岳不凡拉拢过去的,如果不是抓住把柄那是什么? 但看刚刚的情况,岳不凡是要死护着秦翰的。 来到镇北王的院子里面,邱婧辞被放到屋子里。 房门关上,镇北王重新回去沐浴。 邱婧辞脸红,裹着袍子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镇北王沐浴出来,重新披上袍子,吩咐人换水,将邱婧辞抱起放到了浴桶里面。 此时,邱婧辞已经羞的想去死了。 镇北王坐下,头发自然干了。 他看着水里不肯出来的邱婧辞,问道:“本王帮你洗?” “不……不用!”邱婧辞缓缓出来一些,在水里洗,看着镇北王那双深不可见的眼睛,脸红到不能,她也不敢看镇北王,而是看着别处。 镇北王等她洗完拿来浴袍走去:“起来吧。” 邱婧辞哪里肯,她说道:“十七叔,你先转过去。” 镇北王倒是没有拒绝,当真转了过去。 邱婧辞这才起身,急忙把袍子拿来裹住,离开去了浴桶外面。 但她走到屏风后面就不肯出来了。 镇北王倒是不以为然,回去坐下,吩咐了人进来把衣服放下。 问了惊鹊别枝的事情,无双报上来人已经醒了,都没什么事情。 “嗯,休息吧,今夜院子里不必留人。” “是。” 无双应允下来,带着人先下去了。 门关上邱婧辞便觉得到处凄凉。 她换上衣服出来,连依旧很红。 “十七叔。” 邱婧辞站在屏风处没动,镇北王嗯了一声便没有下文了,邱婧辞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镇北王说什么,只好抬头看镇北王,他正看着棋盘出神,像是有点犯困了。 邱婧辞这才看棋盘:“十七叔。” “嗯。”镇北王还是老样子,惜字如金,也懒得去看。 邱婧辞反倒自在了一些,这才问:“十七叔,你是要下棋?” “嗯,刚洗了澡睡不着,你先睡吧,你睡里面。” 镇北王话落落下一子,准备自己下棋消遣时间,邱婧辞看了一眼床铺里面,她也睡不着。 索性走去坐到镇北王对面,拢了拢身上宽阔的睡袍。 邱婧辞知道,她现在穿的用的和过去不一样了,而且都是专门给镇北王用的,这些东西和其他皇子们的用度还不一样,几乎就是同皇上是一个规格的。 也就是说她现在用的吃的,跟皇后一个规格。 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她现在穿的是一件牡丹袍,除了上面没有一只金凤凰,其他和皇后用的无分别。 邱婧辞还真有些惶恐。 刚刚她穿的时候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