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提着行李下了宿舍楼。 “温瓷,拜拜哦,寒假约着出来玩!”乔汐汐对她扬了扬手,上了出租车。 温瓷也对她挥手:“拜拜。” 学校里四处可见提着行李的同学们,校门口也有不少接客的出租车。 她在箱子里装了蛮多书,很费劲地拎着行李、朝不远处的公交站台走去。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驶到她面前,停了下来。 车窗按下来,露出了傅司白弧度流畅的侧脸,灰白短发随意地垂在额前,漆黑的眸子漫不经心侧她一眼:“上车。” “不了,我坐公交。” “上车我送你。” 温瓷知道今天妈妈在家,不想让妈妈看到这么好的轿车送她回来。 她固执地摇头:“不了,傅司白,我坐公交。” 傅司白看着她眼神里这股子倔强的劲儿、就来气:“随你。” 他关上了车窗,轿车呼啸离开。 温瓷松了口气,来到了街对面的公交站,等了几分钟。 满载的公交缓缓驶入站内,她提着行李、艰难地挤上了车:“抱歉,抱歉麻烦让一让。” 她来到公交车后门的位置,找了空间站定,一只手握着栏杆,另一只手护着行李箱。 没想到在车门关门的一刹那,傅司白竟也上了车。 他眼底透着嫌弃,跻身走到了她身边,看着她惊讶的表情,冷道:“老子也是受够你了。” “你…你怎么来了嘛。” 傅司白伸手抓着杆子,做出了环着她的姿势,满脸不爽:“怕我们家小兔子被叼走了。” “只是坐个公交而已啊。” “少废话。” 公交车十分拥挤,傅司白将她挡在角落里,用身体给她环出了一个安全封闭的空间。 温瓷的心被一种莫名的安心感塞得满满的。 车内环境的拥挤,让傅司白很不舒服,眉心一直微蹙着,有人碰到他都让他很不爽。 温瓷知道他有点晕车,于是伸手替他揉按太阳穴:“自己找罪受。” “是,我犯贱。” 温瓷从书包里摸出一个小橘子,是乔汐汐走的时候“清库存”给她的。 她递到傅司白面前:“你闻着这个吧,会好些。” “不用。” 小姑娘还是举着小橘子,放在他鼻子下面。 橘子的味道酸涩、却很醒脑解闷,傅司白感觉好很多了。 小姑娘换着手举橘子给他闻,也够费劲的,他接过了橘子,漫不经心道:“让你上车,你闹什么。” “没闹啊,就不想坐嘛。” “不想坐我的车,挤公交受罪?” “我又不是某人,这么大了还晕车呢。”温瓷冲他吐了吐舌头。 傅司白拍了拍她的脑袋。 “你还敲我?”温瓷揉了揉脑门。 “敲你怎么了。”傅司白虽然表情不爽,但调子却很宠溺,“没遇到过这么事儿的女朋友。” “我妈也常常嫌我作、事儿多,以后没有男朋友受得了。” “知女莫若母。” “你要是觉得烦,可以…” 话音未落,傅司白捏住了她的嘴巴,像小鸭子一样撅了起来:“可达鸭,给我闭嘴。” 半个小时后,公交车到站。 俩人下车,空气终于清新多了。 “傅司白,你打车回去吧。” “嗯。” 温瓷站在路口,等他离开,但傅司白似乎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不走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