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被你控制的。”,提起书包头都不回地往门外走。 * 祁郡情绪转换得很快,回到家的时候就换上一张笑脸,和奶奶一块吃了晚饭,老太太身体不舒服没怎么吃,她为了逗奶奶开心,说了孟微今年还是来家里过年,老太太乐呵呵地应着说好好,家里人多热闹。 两人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奶奶就困得不行,摆摆手说要上去睡觉了,她自己一人看着争得死去活来的宫斗剧也觉着没劲,也拿起外套往楼上走。 一推开房间门,就看见江昭旭坐在她房间的沙发上,原本为透气打开的窗也关上了。 房间里没开大灯,只留着一盏橘黄的小台灯,小茶几上有两个被捏过的空啤酒瓶,他闭着眼睛靠坐在那儿,身上卷着她的小毯子,暖色调的光柔和了冷峻的面容。 她朝沙发处走过去,踢了他一脚,冷冷地开口:“给我醒过来。” 江昭旭被她这一脚弄醒了,睁开眼看着她,嘴里嘟囔了句,“干嘛,凶死了。” 祁郡一听他这语气,心里软了软,开口问:“又喝酒了?” 江昭旭没回答他的问题,硬邦邦地说了句:“对不起。” !? 祁郡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吓到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江昭旭突然坐正身子,一脸怨气盯着她,正儿八经地开口解释:“我今天不应该因为你看了别人一眼就踢你凳子把你吓到,我不是怕你看上别人的意思,我只是气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在乎我。” “明明我明天就要回h市,我们要整整两周没办法见面,你一句话都没有要对我说的。” 虽然是酒后的醉话但也能明明显显听出他语气里的委屈和酸涩。 祁郡骨子是个硬气的人,不吃软也不吃硬,但是着原则到江昭旭这就不好使了,听着他委屈的指控,低垂的眼眸,感觉心头有些什么不断触动着。 她吸了口气,把桌子上的酒瓶收拾好,朝他说了句,“行了,我知道了。” “就这样了?” “不然呢?你想我说什么?” 江昭旭叹了口气,拉过毯子蒙在头上,闷闷地说了句,“算了,跟你这种人说什么都白费。” 祁郡知道他想听什么,笑了声,伸手扯开毯子,盯着他,妥协地说:“得嘞,我舍不得你。” “你在那边那要注意身体。” “不要喝那么多酒,少抽烟,好好吃饭 。” “早点回来,我在这里等你。” 这一句又一句的贴心话酸得她自己都受不了,没想到江昭旭这人居然爱听这种话,更没想到自己还有哄人的一天。 江昭旭也没有完全醉死,听着祁郡说的话也还是觉着有点不好意思,眼神略有些闪躲,“得了得了,一点都不真诚。” 祁郡切了一声,“又让人说,还不好意思听。” 撩眼看到了沙发旁边的红色袋子,弯腰拿起来,开口问:“这啥?” “春联。” 祁郡一听是对联,挑挑眉毛,打开袋子,把装在里面的红色春联拿出来。 黑色毛笔字写在喜庆的长条红纸上,字体苍劲有力,气势磅礴,一看就是练过不少才能写出来的。 祁郡朝江昭旭扬扬下巴,开口问:“你写的?” “嗯呢。” “看不出来啊,江昭旭,你还会写毛笔字。”又想到他开学时写的粉笔字,开口问:“你粉笔字也是练过的?” “毛笔跟着我爷爷练了四五年,粉笔没练过。” 小时候一放假就跟着奶奶,经常被老爷子拉着练毛笔字。 祁郡看着手里的春联,发出啧啧啧的感叹,“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啥都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