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嫁给我吗?”盛之榆的语气很认真眼神炙热的仿佛能将人烫伤。 时晚听到他这话完全愣住了,过往两人是有模糊的开过这类玩笑,但“嫁给我”三个字确是alpha第一次说。 见他听完不吭声,盛之榆有些慌了,现下这个环境这个氛围……老实说确实也不适合求婚,更何况连个戒指都没有随口这么一说好像确实给人一种不真诚的感觉。 沉默、安静、静如冷潭一般的死寂。 两人都不开口,盛之榆觉得自己真是有够失败的,好不容易说出的话竟然就被时晚的沉默给打发了,alpha便轻咳了两声来打破这样的尴尬,然后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揉了揉时晚的头发,转移话题道:“你明天……明天想要吃什么?” 盛之榆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年轻懵懂的傻小子,竟然会说这样的话。 过了几秒钟时晚回答道:“都可以,你决定就好。” “那……那休息吧,嗑……你现在身体虚弱要多休息才能尽快恢复。” “知道了。” 此后又是沉默,盛之榆觉得自己有够失败的,他跟时晚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两人之间的青涩害羞从最开始就没有过,做爱次数也得上千次了吧,但为什么自己现在却突然怂了? 盛之榆拍了拍他的背,“睡吧。” 可时晚哪里睡得着? 刚才那些话实在太让omega震惊了,盛之榆刚刚是不是说他把百分之九十的财产都给自己了?是不是还说要放弃盛家的一切跟自己离开?是不是还说他要我嫁给他?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我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已经死了? 时晚动了动手腕想要通过疼痛来检验自己是否在做一场从未有过的美梦,但手腕传来的疼痛让他彻底清醒。 听见时晚嘶嘶两声,盛之榆连忙询问:“手疼了吗?我去叫医生。” “不用!不……不用去。”时晚连忙阻止。 两人四目相对,盛之榆觉得他苍白的脸上好像多了点血色没有那么可怜了,而时晚却觉得盛之榆瘦了些,但是依旧那么吸引人。 “小晚……” “怎么了?” “你之前发情期快到了,但你吃的药有抑制跟延后的效果。” 时晚不明白他为什么现在说这个,不解的看着他。 盛之榆轻咳了一下,然后沉着声说:“你昏迷的这两天我问过医生了……你下一次发情期距离大概也就两个月后,我想说……”说到这里alpha停顿了一下,然后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才继续道:“到时候我能最终标记你吗?标记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他在说什么?要最终标记?要结婚? 盛之榆疯了吗?时晚的大脑完全停止转动,心里的紧张跟激动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明明张着嘴但却一个音节都说不出来,从前明明没有过这种情况的,自己现在究竟是怎么了? 又动了动手腕,用疼痛来强迫自己出声,时晚身上竟然浸出了一层薄汗,磕磕巴巴的说:“我……我们……好啊……我答应……” 盛之榆欣喜若狂,时晚答应了!!! 他亲了亲时晚的额头,然后又吻在了他的唇上,一个昏迷两天,一个不吃不喝两天,干燥的唇瓣贴在一起吻的难舍难分。 外面天上厚重的云终于散去露出皎洁的圆月。 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越来越好。 翌日,时晚是被一阵说话声吵醒的。 他血压有些低,醒过来以后整个人呆呆的坐在床上,眼神迷茫的看着眼前的盛之榆跟医生。 “你醒了?我刚已经给你办理好出院手续正跟医生聊几句。”盛之榆一边笑一边的走到病床边在omega的唇上偷了一个早安吻。 时晚唔了一声然后揉了揉眼睛,盛之榆哄他,“是不是还没睡醒?咱们先不睡了啊宝宝,吃过饭,回家再睡好不好?” 时晚这次听清了,然后点了点头,盛之榆便转身去了洗手间的方向体贴的给他打水。 时晚在揉眼睛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异样,此时完全清醒的他连忙伸出自己的双手,左边的的手腕包扎着,右手的掌心也被纱布抱着,只能露出手指头,而就在他的无名指上竟然带着一颗戒指…… 昨夜时晚凌晨醒来,两人鸡飞狗跳的闹了大半夜,等到真正快睡下的时候都已经四点半了,时晚失血过多身体又向来不太好,满心欢喜的窝在alpha温暖的胸膛上没过一会儿就撑不住困意睡着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