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和姜母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你个臭妮子,回来这么久,你倒是吭一声啊?” 这么多伤口,还抱着俩孩子哄着了一个多小时。 这得多疼啊。 姜舒兰笑笑,咬着牙,“爹,不是你教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怎么现在倒是教育我起来了。” 她不亲力亲为,不知道山竹有的多少,也不知道能出多少的货,更不好研发新产品。 说白了,钱哪里是那么好挣的了。 她既然拿了厂子的钱,就要尽心尽力。 这下,姜父和姜母都不吭气了,姜父让姜母领着舒兰去屋内搽药。 他自己则是,坐在一堆山竹面前,一个个剥了起来。 但凡是女儿的活,他能做的恨不得全部都包圆了才好。 等姜舒兰歇息好出来后,发现山竹剥了一大半了。 连带着灶膛的火也被升起来了,灶膛被烤的红彤彤的,院子里面烟子飘扬。 姜舒兰看到这,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就仿佛有父母在,她永远可以当小孩子。 有父母在,父母会帮她撑起头上的一片天。 “还在愣着什么?”姜父抽了一口旱烟,手里拿着一个铁锹,把灶膛里面的明火全部都撤了出来问,“我要怎么做?你来说,我做。” 姜舒兰下意识道,“就像是脱水蔬菜一样,放进去先烤十五分钟。” “拿出来看下效果,如果还是湿润的,那就延长时间,如果太干,那就缩短时间。” 这些东西,她也不会,只能说一点点尝试。 这也是她没去脱水蔬菜厂的原因,那边的人忙的火急火燎的,根本没给她空来试验东西。 姜父一听,就懂了,“成了,你进去休息着。” “好了我在喊你。” 姜舒兰笑了笑,“我不累,我就在屋檐下坐着看。” 姜父扫了一眼屋檐,这会太阳已经过了,有了阴凉便没反对。 他这边迅速忙碌起来,先在铁皮上,把白嫩山竹肉,全部都一字摆开,摊平后。 这才放入灶膛里面,堵了灶门。 等十五分钟以后,便那铁皮用火钳夹了出来。 一看—— 果肉还未太干。 姜舒兰拿起来捏了下,“最少还要在加五分钟。” 不过好处便是,这些果肉虽然染上点颜色,但是象牙白还是有的。 接着是第二锅,还是不行。 成焦的了,跟咬锅巴一样,这肯定不是姜舒兰想要的。 “二十二分钟。” 这是第三次试验,连带着姜母出来了不说,隔壁的苗红云也出来了。 她看着一遍又一遍根据试验结果,调整方案的姜舒兰,忍不住朝着姜母道,“这钱也太难挣了。” 从昨儿的山竹罐头,在到今儿的这个山竹干。 哪一次,姜舒兰不是试验好多次,才能成功。 姜母忍不住点了点头。 然而,姜舒兰现在所有的心神都放在那灶膛山竹里面,根本没想到外面的话。 等到姜父把铁皮拿出来后,还是有些干了。 姜舒兰不明白,她拿着一个山竹干掰了下,掰不动。 她忍不住蹙眉,“哪里有问题?” 姜父没吭气,他也奇怪,二十分钟还是湿的,但是二十二分钟,已经成焦的了。 按理说,两分钟的时差,不该是这样的。 姜舒兰摸了山竹干半天,没能摸出个所以然来。 突然,她走到了灶膛旁边看了看,灶膛太低,她索性趴下来,看里面灶膛是怎么回事。 在最里面看到了一股潮气,只是那股潮气似乎被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