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 雷师长出来看了一眼自家鸡圈,都是小脚印子,岛上春天的时候,潮气多回南天,到处都是湿哒哒的。 这鸡圈也不例外。 这不,作案证据都留下来了。 他当即摆手,“我估摸着应该是俩孩子调皮闹的。” “不是,他们偷鸡做什么?” 连个招呼都不打。 吴同志纳闷了。 这——雷师长哪里知道? “等孩子们回来问问就知道了。” “吴奶奶,我们回来了。” 雷云宝一手牵着提着鸡,在地上拖拽,一手疼得倒吸气。 “得了,正主回来了,去问孩子就知道了。” 雷师长笑呵呵道。 等看到俩孩子,一人提着一只鸡脖子,瞧着鸡都快被掐死了,进气多,出气少了。 这下,雷师长笑不出来了。 家里唯二的两只老母鸡,这怕是要挂掉了。 他当即虎着脸,“你们偷吴同志的鸡做什么?” 雷云宝嘟囔了一声,“原本打算偷鸡拿去给老姑补充营养的,结果老姑不要,还把我们打了一顿。” 他摊出红肿的小手心,低声道,“爷爷,吴奶奶,我们知道偷鸡是不对的,老姑姑也教训我们了,能不能不罚我们了?” 这个办法,是两人在路上商量好的。 回家就认错,主动出击。 没看到铁蛋儿主动认错,只被打了一戒尺,而他却被打了三戒尺。 一看到这红肿的小手心。 雷师长和吴同志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心疼。 但是,谁都没提心疼的话。 毕竟,孩子们做错了受罚确实应该的,倒是难为小姜费心费力。 雷师长压着心疼,更是率先道,“打的好!” “偷东西就该打,不打疼,你们不知道长教训。” “看看你们以后还敢偷鸡吗?” 这下,俩孩子都低着头,看着脚尖,把挂掉的鸡往地上一扔。 “不偷了。”再也不偷了。 打手心好疼的。 “你们为什么偷鸡?”吴同志虽然心疼,但是她却奇怪,家里又没短他们的,缺他们的,顿顿好吃好喝伺候着。 偷鸡做什么? 她百思不得其解,这活鸡一嘴毛,也吃不了。 这—— 雷云宝和铁蛋儿对视了一眼,小声道,“老姑生病了,需要吃点营养的东西。”顿了顿,飞快地说了一句,“吴奶奶,是你说的,生病的人要补充营养。” 这感情还怪她多嘴了? 看看她那两只当祖宗供着的一样的老母鸡,此刻进气少,出气多。 吴同志当即心疼的不行,一人照着屁股打了一巴掌。 “补充营养,也没你们这个做法的,偷东西啊!” “要我看小姜同志做的对,不打你们,你们不知道自己犯错。” “看看这鸡,都快被你们嚯嚯没了。” 吴同志从里俩孩子手里接过鸡,发现鸡已经在死亡的边缘了,晃脖子眼睛都不带打转的,心疼的直抽抽。 雷云宝和铁蛋儿知道自己做错了。 铁蛋儿自告奋勇,“我能把鸡救回来。” 算是将功补过。 这下,吴同志和雷师长齐刷刷地对视了一眼,“哦?你怎么救?” 这鸡都快不行了。 咋救的回来? 铁蛋儿没说话,走到那快不行的鸡面前,抓起鸡脖子,扶正脑袋,小嘴对小嘴就开始吹气。 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