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抱着头哭。” 江以北皱着眉头打断了林小枫的话,“出这么大事我怎么不知道?” 林小枫刚刚讲到动情处,被江以北十分没眼力价地横插一嘴,不满地看向江以北,“你能不能听重点?” 江以北冷笑:“你差点没活着回来,跟我说重点是那娘炮抱着头哭?” 林小枫额角跳了跳,抬手一指画室房门,“滚去画画。” 江以北拍屁股走人,出去抽烟了。 睡前江以北发现苏酥被林式传销洗脑了,裹着被子幽幽问他:“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难过多久?” 江以北嗤笑,觉得这问题的脑残程度堪比“如果有一天我跟你妈同时掉进河里你会先救哪个”。 他吊儿郎当地说:“科学研究表示人类悲伤的极限是五天,五天过后生活该怎么继续就怎么继续,别听你婆婆给你灌的毒鸡汤。” 苏酥:“……” 她抱起被子就要回自己房间,被江以北一把环住腰,不费什么力气地制服在怀里。 苏酥:“别抱我,咱俩的情分也就值五天,你以后抱枕头睡吧,荞麦皮不漏的话能陪你一辈子,比我要长久。” 江以北忍着笑跟她继续这个扯淡的话题,在她耳边低声问:“你希望我难过多久?” 男人的气息拂过耳廓,苏酥回头看他,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红晕,不是被他撩的,是被气的。 她凉凉说:“一天也不用。” 江以北自动将女人的话翻译成一辈子,笑着揉乱她的头发。 “我试试……” 他低头亲她白皙的颈子。 苏酥被他蜻蜓点水似的吻撩起颈间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然后一肘子把人顶开了。 江以北倒在枕头上,懒洋洋地想:床上好像也不怎么好哄啊。 好在烈女怕缠郎,哄到半夜总算软成一摊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两个人都起晚了,下楼时看到林小枫在对着电视里的中医讲座认真记笔记。 林小枫连忙冲苏酥招手,“快来听这个讲座,照着这个方子食补,女人的年龄会逆生长。” 江以北没管住嘴,一句话败光今天所有的人缘。 “这老中医这么厉害,怎么没捧个诺贝尔奖回来?” 林小枫觉得跟这货在同一屋檐下住上三天大概会折寿三年,于是第三天头也不回地拖着小皮箱上飞机了。 江以北的画已经进入收尾阶段,林小枫走后他又一头扎进了画室,有时候一呆就是一整天,饭也懒得吃,苏酥给他放了好多吃的喝的在手边,怕他一不小心把自己饿死。 苏酥给自己订了中秋节前一天飞西安的航班,临走前一天准备出去逛逛,给家人买点礼物,她没麻烦睡眠不足挂着两个黑眼圈的江以北,上午一个人打车去了附近的商场。 谁知刚走没多久江以北电话就打过来了,问苏酥去哪了。 苏酥走进一家女装店,一边走马观花地看衣服,一边对江以北说:“我出来逛逛,你忙你的。” “在哪?” 手机里江以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和晚上在她耳边喘着粗气的男人判若两人。 苏酥:“就在附近的商场,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帮你带回来。” 江以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