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城县令听到自己叔父的话,重新靠回椅子,冷笑出声:“我倒要看看究竟什么人,敢来这里撒野!” 他鹤城县令折磨人手段没几人受得住。 衙门外。 “三位,我们大人让你们进去。”之前传话的人走了出来,笑眯眯地说道。 官差头领在一旁欲言又止的,很想阻拦他们,可他怕他会被大理寺少卿责备,死的更快,于是选择了沉默。 安云深等人毫不畏惧地进了衙门,身后跟着谢辰烨和安珺瑶。 一进到公堂,众人便看到一身肥肉的县令鹤城县令。 一旁的大理寺少卿打量进来的这三人。 鹤城县令对三人戴着面具的行为颇为不满。 “你!怎么回事?来公堂中竟敢戴面具?”鹤城县令看着来人如此不将他们放在眼中,心中有些不爽。 鹤城县令坐在公堂之上,继续道:“还有见到县令为何不下跪!” 紧接着拿起惊堂木大力拍了一下。 然而,三人都未曾有任何举动。 鹤城县令和大理寺少卿都不敢相信此人竟然这般大胆。 “县令莫要误会,鸣冤鼓是我敲的,自然也是我有冤情要报。”安云深淡淡地阐述道。 满脸横肉的鹤城县令倒想要听听,他有什么冤情。 “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别怪本官不不讲情面!。”鹤城县令冷眼看了看三人。 大理寺少卿眼神微眯,死死地盯着公堂上的三人,阴恻恻地说道:“不知公堂规矩,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鹤城县令恍然大悟,还是叔父英明,忍不住高声喊道:“还愣着干什么!” “来人……”还没等他叫官差上前,他的话就被打断了。 “且慢!”谢辰烨默许了安云深的行为。 鹤城县令又是怔愣,只听安云深再次说道:“还望县令听我说完冤情,你再动手都不迟,不然我还真怕你们后悔到撞墙。” 鹤城县令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一时间有些傻眼了,正待要喝斥,却被大理寺少卿给挡住了。 “真是好大的口气!你只管说,本官倒要听听,你所言是何事?”大理寺少卿不禁冷哼。 安云深淡淡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关乎到鹤城的百姓。” 大理寺少卿此时正直直地盯着安云深,感觉他的声音有些熟悉。 鹤城县令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是现在他们三人都戴着面具,因此并不能确定眼前的人是什么人,心里有些没底。 “鹤城的百姓们?关你何事?”鹤城县令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就一多管闲事的。 安云深此时出声道:“有人为了一己私利,舞弄权势,大肆敛财,将官差变成了土匪,衙门变成了土匪窝。” 鹤城县令和大理寺少卿越发黑沉。 安云深继续道:“鹤城的百姓也因此而苦不堪言,鹤城内是乱得一塌糊涂。” 说着意味深长的朝开始冒着冷汗的鹤城县令盯着看:“敢问这样朝臣和县令该当何罪呢?” “胡说八道!”大理寺少卿黑着脸。 “此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大理寺少卿打算一网打尽,免得再生事端。 鹤城县令根本插不进去话,冷汗已经把他背脊骨全部打湿。 谢辰烨戴着面具,没人能看清楚他此时的表情。 大理寺少卿这回心有些害怕,万一要是让那皇上知晓,他们就全完了。 “本官是谁你可知晓?”大理寺少卿是要抓他,但要问出她是从哪里知晓的,将其源头一并垄断。 谢辰烨依旧一动不动的,冷眸盯着大理寺少卿等人。 “来人!把他们给本官擒住,本官就不信你嘴有多硬,是否能硬过公堂中这么多的刑具。”大理寺少卿阴笑道。 三人一动不动,并没有任何闪躲。 大理寺少卿越发觉得不对劲,安云深继续道:“该给县令和大理寺少卿定什么罪啊?” 鹤城县令手都抖了:“此事,尚未有任何证据,不成立冤情。” 安云深不耐烦地喝了一声:“此事轮不到你开口!” 鹤城县令一哽:“那你问谁?” 大理寺少卿自认为这里他最大,忍不住恼怒道:“你所言全是胡言乱语,不只不成立冤情,你谎报冤情,乱击鸣冤鼓,应当受重罚。” 此时,大理寺少卿再也按耐不住,“马上给我把他们抓起来!” 然而,官差们皆无动于衷。 大理寺少卿不明所以的往官差那里看去。 衙差们豁出去了,这位公子说得对,原本鹤城好好的,如今却被大理寺少卿二人弄得满目疮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