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大费周章地暗杀呢?” 虞钦看着宴云何,竟勾唇一笑:“是啊,为什么?” 宴云何被笑得心头微痒,又怨这人竟然如此不动声色,他说了这么久,竟半点线索都不肯给。 他将那支被虞钦用刀劈成两段,又重新接起的像生花从袖中取出,以花瓣那头,抵住了虞钦下巴:“是啊,为什么呢,虞大人能否给我个答案?” 虞钦望着那支桃花,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但耳朵竟染上淡淡绯色。 宴云何瞧着觉得稀奇,于是更起劲了。 他用花瓣勾了勾虞钦下巴,像个调戏良家子的纨绔:“虞大人、虞公子、虞寒初,你就透点口风吧,好歹让我有所准备。” 虞钦轻轻拨开宴云何的桃花:“你为何不去问方大人?” 宴云何露齿一笑:“因为想见你啊。” 这话一半真,一半假,他传给方知州的口信都没有得到回应,倒不如来虞钦这里探探底。 说不定呢,虞钦会告诉他。 虞钦还是没有表情,耳朵又红了三分。 宴云何捻着那朵桃花,从虞钦唇上滑过:“再不说,我就要动手了啊。” 虞钦镇定道:“乐意奉陪。” 宴云何点点头:“好,是你逼我的。” 虞钦刚想起身,预防着宴云何突然动手,没宴云何竟然直直扑了上来,正思考着这是个什么招式,虞钦被重新扑回了椅子上,眼前一晃,唇上就传来疼痛。 宴云何用力咬了虞钦一口,又伸出舌尖,多情地舔过那道咬痕。 他撑着椅子,将人拢在臂弯里,稍微往后退了退,注视着虞钦的双眼,笑道:“亲着挺软,还以为你真那么嘴硬。” 耳垂上的红,终于蔓延到了脸上,虞钦那从来不变的神色,到底露了相。 连目光都鲜活起来,他似恼非恼地看着宴云何,好似看着一个令他头疼的问题。 宴云何伸手缓慢扯开了自己的领口:“虞大人,你以为动手只是动动嘴吗?” 虞钦双眼微睁,看着宴云何指尖从领口滑下,落在了衣带处,用力一扯,袍子里散开了:“大人可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间,也能巫山云雨,共度春宵的?” 下一秒,宴云何的手腕被人重重握住了,虞钦呼吸有点急促:“宴云何!你……” “嘘……”宴云何竖起手指:“小声点,不然让吴伯知道了,寒初以后可怎么见人。” 第六十章 虞钦身为锦衣卫都指挥使,执掌诏狱,什么逼供的手段没见过,唯独没见过宴云何这种。 他看着宴云何敞开的领口,颈项上的血管清晰分明,锁骨以下,并非平直得一览无余,暧昧的饱满,足够将衣服撑起。 再往下看便是禁忌,但领口敞得太多,一眼便能瞧见那与略深肤色截然不同的浅淡,此刻也因为冷气的灌入,轻微挺立。 虞府没有地龙,甚少生碳,实在太冷,但是宴云何攥着他手腕的掌心却烫得要命。 往日里还不觉得,今日一瞧,觉得宴云何得腰身未免太窄,腰封束得很紧,守住了最后阵地。 在只解开了衣襟的情况下,只有些许衣衫不整,但给吴伯瞧见了,也是解释不清的画面。 而在宴云何眼中,看着虞钦逐渐变红的脸,刚开始想笑,后面又被惊艳得有些移不开目光。 虞钦肤白,绯色晕至两颊,蔓过眼尾,连带着眸光潋滟,更显得容色惊人。 宴云何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