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从人参联盟开始算起,这样的宣传持续了三年;如果从嘉谷体系成立人参事业群算起,对消费者的教育已经持续了近十年。 开始规模还不大,多集中在东南一些主要消费市场。但吉省政府加进来后,品牌传播速度明显加快,在飞机头枕、公交车内牌、高速公路路牌、地铁车厢和高铁车内,均能看到“长白山人参”的身影。 密集接触到类似宣传的消费者,无论从经济收入上,还是从知识面上来看,都是人参的潜在消费者。所以在齐政的特意叮嘱下,并没有将野山参吹成“神药”,把医学搞成玄学什么的;而是踏踏实实地把具体功效说清楚,把种类分好,把价格合理定好。 这样形成的消费认知,才是正面的。 抛去这些场外因素,长白山野山参本身的水平也是超过市场同类产品的。 同样是一株人参,采用严格标准生产的长白山人参产品,无论是效果还是安全性,都超过了国内同类产品一大截。 工商、药监的监督,人参联盟拨专款的“打假”,让市场根本无法在“长白山人参”品牌上造假。 药效的区别就更大了。 如果换成是一般人参加工产品,是否发挥了作用,哪种成分发挥了作用,是消费者无法通过主观判断,正确下结论的。 然而,新鲜人参却是很容易下结论的产品。 切几小片用来泡水,比咖啡都好使,与吃了整根人参却只当吃了一根萝卜的区别,那是显而易见的。 这样的情况出的多了,医生也都会建议食用长白山品牌的人参。 毕竟,就算价格稍高,节省下来的时间和药量,也足以弥补了。 就这样,在人参的医疗保健价值日渐被国内外社会认同,平民化的野山参,如一阵风,飘满了半个中国,并且坚定不移的继续扩展。 唯一制约它的,只是产量而已。 …… 但对于参农来说,他们没有想那么多。 突如其来的市场爆发,已经为他们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幸福感。 在人参种植领域,有句话——人参是参农“跪”出来的。 薅草跪之,松土跪之,除蕾跪之,采果跪之,扶苗跪之,起参跪之……不管多大的人参,小到三花,大到十几年的人参,都离不开跪,生长一年就得跪一年,非跪不可。 如此“卑躬屈膝”,难道参农是为了让人参显得更高贵、更有灵性吗? 别扯淡了。 参农年复一年将人参“跪”出来,渴望的,不过是让腰包鼓起来。 在农村,所有问题都是缺钱的问题。人参,更是每一个根须上都依附着利益之争。 人参供不应求,参价自然上涨,广大参农是最直接的受益者。 譬如在世界人参“心脏之地”的万亮镇,最早一批加入人参种植联盟的赵老爷子,最近是走路都带着风。 他今年收获了几亩十年参龄的野山参,亩产值在30万元以上,除去所有成本,老爷子净赚了八十多万。 30万元的亩产值看似惊人,但如果折算到十年,也不用大惊小怪了。当然,这得人参长得好,价格上得去,才有这样的产值。 赵老爷子美滋滋地品咂着小酒,摇头晃脑地感叹:“人参总算卖上了好价钱,现在是离我实现人参梦最近的时候。” 赵老爷子是“大神级”参农——人参把头。摆弄了三十多年的人参栽培,唠起种参的嗑儿,那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三十多年,他见证了国参的起起……落落落,也是到了今年,才品尝到了人参大丰收的滋味——不仅仅是产量上的大丰收,还有收入上的大丰收。 他的儿子小赵咂咂嘴道:“要是嘉谷不加大出货,让价格上涨得更厉害一些就好了。” 赵老爷子却摇摇头:“小子,你不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