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悟年进来的时候,孟汝正坐在椅子上看向窗外。 女人穿着简单的嫩黄色短裙,一头黑发挽起在脑后,叁两碎发落在颈边,她就那样凝神望着外边,晨间金灿灿的阳光打在她身上,她好像要和这金光融在一起消失在这世间。 她察觉到了动静,转头看来,却好像触碰到了不甚在意的东西一样忽地飘开。 裴悟年走过去,把一枝包装好的玫瑰塞到孟汝手里,手掌放到她的颈窝,自然地摩挲起来,顺着女人的目光望去,他看到后院里的欢快奔跑的狗和其后几乎要跟不上的仆人。 他的手渐渐往下移,放在孟汝的肩膀上,按住那一点点紧致的肉像惜宝一样用掌心揉了起来,说:“怎么了,姐姐。想出去玩?” 最近裴悟年对她很好,让她穿衣服,让她睡房间里,还允许她在家里随意活动。孟汝却始终觉得惴惴不安,此刻这种不甚明朗的忐忑心情确是达到了极点。 孟汝不作声,仍是望着外面,却不由自主地把目光从院中嬉闹的一人一狗身上移开。 “是想跟人玩,还是跟狗玩……”裴悟年手掌依旧按在她的肩上,掌心传来的凉意仿佛从锁骨一路滑到了心脏。 她垂下眼帘,转而看向自己的双腿,原本丰腴的肢体已变得日益消瘦,膝盖都如尖石一般凸在最前端。 “说话。”裴悟年又等了半晌,看着女人低垂的眉眼好似一副温顺乖巧的模样,不怒反笑,说:“我倒是忘记了,这么久没见面,小母狗怕是想公狗了。” 孟汝睫羽一颤,手掌慢慢握成拳。 “主人这就带你去见你的公狗情人。”裴悟年低下头去看她,眼眸弯弯,唇角勾起,明明是这般明媚如同阳光的少年,现在却带给她最刻骨的寒意。 被一路拖拽着到了后院草坪上,孟汝的皮肤感到一阵阵刺痛,是阳光还是草叶,她无暇去细细分辨,只眼睁睁地看着在裴悟年的招呼下,身材瘦小的佣人牵着那狗越来越近。 “先生。”佣人把绳子交到裴悟年手中,刚想退走,就被裴悟年叫住。 “这狗平时最喜欢吃什么?”裴悟年随意地揉了两下狗的毛茸脑袋,嫌弃地躲开它想要舔上裤腿的舌头。 “是一种营养软膏,先生。” “拿过来。” “好的。” 不一会儿,佣人就小跑了回来,手中是一支乳白色的软膏。他想递到裴悟年手里,却听见少年说:“接下来按我说的做。” “蹲下去,面对那条母狗。”他的雇主的声音是最美妙的咏唱调,此刻却用侮辱词汇称呼着一个女人。 佣人默不作声地蹲了下去,一片嫩黄与姣白就这样撞进了他的眼里。女人眼神慌乱,身姿窈窕,是开在红色花海里的最珍贵最脆弱的那一朵,让他掌心发烫,想要采摘想要珍藏。 “掀开她的裙子。” 女人闻言微不可闻地抖了一下,一双雪白长腿夹紧,却显得更加纯欲。 佣人颤着手去碰那嫩黄,掀开来后是更加刺眼炫目的白,像在发光一般,纤细的双腿夹护着那朵娇花,却挤压得更加显眼更加夺目。 她没穿内裤,这条信息挤入佣人已然发麻的脑海,占据了最大的空间。 “把她的阴唇掰开,营养膏挤进去。” 挤进去……挤进那秀气娇贵的花心,挤进最深处,用这膏体填满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佣人已经猜到大半了,感到恶寒的同时,还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