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动了一些复杂的手势,可以看见空气中荡起了一道道波纹,这道波纹有红色,有绿色,淡淡的,但是仔细分辨的话还能看出很多颜色,这套波纹直取东子的大脑。 其他人看见太乙动手也纷纷驱动手势,只有太禹有些不情愿。 太乙坐在所有的人最前面,他没有回头就知道:“太禹,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摒弃过往好好的去做,要不然我们谁也出不去,我们还会被困在这里,直到困死你懂吗?” “我明白。”太禹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然后双手也在挥动发出一阵阵奇怪的波纹。 南宫站在一旁,心中不由暗暗称叹:太神奇了,简直是太神奇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明白驱魔师的法术居然能在空气中形成这么强的波纹,而且肉眼都能看见,这得多大的能量啊,如果正常人或者说普通驱魔师靠进稍微擦住一点,非死即伤。南宫也不由得想到这些人,不愧是活了几万年,甚至有几千年的老妖孽,他们的法力深不可测。 初时东子就像大多数放空者冥想者一样,脑袋什么都没有了,然后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在一个晴朗的天空下,他飘啊飘飘啊飘飘到了一朵云朵上,然后整个人浮起来浮在半空中,与这些云朵为伴,地下是绿油油的青草鸟儿在身边歌唱。 就在他感到惬意的时候,突然他感觉从大腿处传来一阵刺痛,这阵刺痛从没有像往常一样这么的深入骨髓,这么的扎人心中。东子本能的想睁开眼,却突然发现他的双腿双脚,甚至眼睛都睁不开了,这种情况从来没有过,接着这阵刺痛,从下往上逐渐转移漫游,然后逐渐上升到自己的胸部,到自己的脑袋,他痛不欲生,来回打滚。 太乙等人也都是闭着眼镜不停的变换节奏,很快几乎让人看不清,只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残影,听见东子痛苦的呻 吟声,太乙睁开了一下眼睛,看了看距离自己不远处躺在地上,因为剧烈疼痛而来回翻滚的东子,他的眼中闪出了一种复杂的难以言说的情绪,接着很快就将眼睛继续闭上,然后施展出那些法术。 东子只觉得自己的痛苦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极限,说实话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这种痛苦,就算当时师傅对自己的身体开始初级锻造,然后让自己天天的去跑步去进行高强度的训练,东子差点撑不下去的时候也没有这种痛苦,因为那时候的痛苦是身体上的痛苦,他可以咬咬牙,以惊人的意志力,还是能忍过去的了。 可现在他所遭受的是精神上的痛苦,而且这种痛苦不是自己自我欺骗或者咬咬牙就能挺过去的那种疼痛感,他终于明白了,女人生孩子也不过是这么疼吧。 哎呀,这些人果然是在骗自己,肯定不是要自己这么点血,这么简单,这种疼痛感,他们要是早说的话,东子死也不会同意参与,可是现在既然已经被骗到这里了,既然已经开始疼痛了,那就没有后路了,索性就一鼓作气帮人帮到底,将他们从阵法中破解出来。 南宫看着东子起先皱着眉头,然后大叫,接着满地打滚,喉咙里都发不出声音,那种感觉一定很痛苦,他忍不住出言提醒:“各位前辈们手下留情啊,我们还需要他的血呢。” 太乙最先完成那些奇怪的手势法印,他看了看南宫说道:“南宫啊,你当驱魔师有多久了?” 南宫不清楚为什么好好的突然说起这个事情了,不过他并没有敢丝毫隐瞒或者说不想答的意思,他急忙说道:“有七八十年了。” “你能看出来刚才我们施展的这些法术吗?” 南宫摇摇头:“晚辈天资愚钝,道行尚浅,看不出来前辈们施展的法术。” 太乙听完南宫的话,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如果我们说我们是在帮这位小兄弟呢,你信吗?” “帮糊弄人的吧,谁帮忙把人家帮的这么痛苦啊,谁都不会信吧!”南宫心里这样想着,可是嘴上却不敢这样说:“帮忙?老前辈这……” 太乙摆了摆手:“你不信这也是正常的,不过遥远的东方有一个叫中国的地方,有一句名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晚辈愚钝,并不明白意思。” “啊!啊!啊!”就在两人谈话间,东子更加惨叫的声音从他们身边传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