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谁呢?下面还没消息?” “没有,只说他好像跟棚户区那边有关,跟那边的话事人好像认识。” “棚户区?以前是苏胆大?” “是的,苏胆大消失后,名下产业全莫名其妙的归了那个叫路遥的,路遥以前是棚户区的话事人,后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干了,现在是一个叫百乐志的人在前台,而且他跟路遥是多年的好友。” “有意思,还有吗?” 徐元庭想了想,接着说道:“还有一个有意思的是,这个新来的张志忠貌似也跟这孩子有关系。” “哦?” “我们的情报显示,年前东子的学校组织去张志忠原先所在的地盘郊游,入住的正是张志忠旗下的度假村,两人因此认识,后来张志忠卖掉上手上所有能卖的东西,莫名其妙来到这里,接管了老城区。” “哦?有意思!有意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曹顺发也不是等闲之辈,他的脑子异常好使,凭着两条还未证实的情报,他就嗅到了一丝味道:“你说我这个小友会不会已经悄悄的成为洛市这地头上占地盘最多的话事人呢!” 徐元庭想都没想,摇了摇头:“不大可能,我认为,他充其量只是个这些人利用的,走马前卒的人,并不是什么幕后之人。” “也许吧,我们回去吧,看看明天他会怎么答复我们。” 东子不知道,曹顺发已经无比的接近事实真相了,北东王能一步一步的走到如今,那智商谋略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不过那又如何?东子心境早就发生了巨大变化,从自己一味忍让,到父母被打,他就知道,这个社会,一味的低调和忍让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有些时候,那些人,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儿,这个社会,还是谁认识的人多、谁的拳头硬、谁的钱包鼓,谁就掌握着话语权。所以,在一些公众场合,适当的展现一下自己实力,能很好的震住一些宵小之辈,让他们别那么过分。所以,这也是东子今天晚上刻意高调的原因。 “路遥,你跟百乐志在一起吗?好,等着我,我有事情跟你们谈。” “张先生,今天晚上真是不好意思,我代犬子给你赔礼道歉了,那个东子,实在是过分,居然不把我,把张先生您放在眼里,你放心,日后我定会给你个满意答复。” 张志忠摆摆手,故作大度的说道:“那里,那里,我张某人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和那个小孩一般计较,江先生不用那么客气,以后有什么合作还请多想着张某我啊!”废话!张志忠心里暗道,那岂止是普通的孩子啊,那可是自己头上的一座大山,是自己的幕后老板啊!别人不知道东子的恐怖,他可是亲眼见过,能单挑打赢岛国第一高手,而且连眼睛都不眨的废掉了岛国第一大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的四肢,还能安详的坐在这里喝酒,这份能耐,他想都不敢想!又怎么会心生不满? 两人正打着哈哈,彼此说着鬼话,张志忠的手机却响了。 “不好意思。”张志忠掏出手机,脸色微变,急忙站起身,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中,才接起电话。 “说话方便?” “嗯,您说。” “宴会散了,过来一趟,我有事情给你说。” “好。” 挂下电话,张志忠再也无心吃饭,他找了个由头,急忙告辞。 看着屋子里的三个人,东子酝酿了下,把今天曹顺发见到自己的一五一十的又复述了一遍。 说完,他看向三人,说:“你们怎么看?” 百乐志、路遥、张志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 “但说无妨。”东子摆了摆手。 三人中,要论资本运作,商业谈判当属百乐志第一;要说打打杀杀、进行一些地下的斗争,当属路遥第一;而要论起与人斗,玩心眼使绊子,那张志忠无疑才是第一。 所以,他看两人都没开口,索性说了:“我认为,不妥。” 东子饶有兴趣看着他,失意他接着往下说。 “曹顺发,是什么人?堂堂的北东王,万人之上,而且在这个位置这么多年了,除了那次的大变故外,再也无人能撼动他的位置,足以证明背景之大,城府之深,手段之狠。这样的一个人,他怎么会不远千里万里来到洛市这个小城市,非要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