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以后别给我钱了,我出去自己赚钱。” “你怎么赚啊,你……你都没做过那些,你怎么赚啊?”安母急得不行,慌忙把卡往他钱夹里塞,“哎呀,听话,外面什么开销不用钱啊,败就败了,家里有的是钱,就是别沾赌,懂吗?你要是拿钱去赌,那我们家是真的填不上。” “我知道,不会的。”安仅山握住安母的手,把卡一张张放在她手里,“妈,别担心,我有能力养活自己,以后,我也会有能力养活你们。” 安仅山走后,安母一个人站在风口,时不时拿手擦了擦眼泪,一时笑一时哭,刚回来的安父瞧见了,还以为她鬼上身。 听她把刚刚安仅山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后,安父才感慨道,“这孩子总算是长大了。” “是啊,以前就知道跟在他小姑屁股后面跑,我那时候就在想,这孩子要是长大了也这样,那怎么得了。”安母叹了口气。 安父没听出话外音,点头说了句,“嗯,挺好的啊。” “好什么啊,你知道我说什么吗?”安母没好气地问。 安父问,“你说什么?” 安母转身往客厅走,“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安父几步追上去,“你不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懂。” 安母头也不回,“我不说的时候你就应该懂!” 被怼得哑口无言的安父:“……” 安仅山上了出租车直奔夜市,打包了烧烤和小龙虾后,又去买了一打罐装啤酒,随后打了车去了医院。 路上还给穆承胤打了个电话,咨询了下能不能吃烧烤和小龙虾。 穆承胤刚洗完澡正躺在床上看医案,听到烧烤和小龙虾登时觉得有些饿了,有些愤愤地冲电话那头说,“不能吃!” 安仅山“哦”了一声,挂了电话。 穆承胤放下医案,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最近忙得很,回来锻炼时间都少了很多,肉都松弛了,他赶紧到跑步机上运动了半小时,下来后又去洗了遍澡。 随后扭开小音箱,听着里面潺潺流水声缓缓闭上眼。 安仅山却是提着烧烤直奔梁嘉的病房,看护已经睡着了,病房里还亮着壁灯,梁嘉侧躺在那,背对着病房,听到门被打开时,以为是医生,喊了声,“刘医生,辛苦了。”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但烧烤的香味却弥漫整个病房。 梁嘉扭头一看,安仅山提着烧烤和啤酒进来,看护阿姨也从陪护床上下来,安仅山冲她说了几句,看护阿姨点点头走了。 病房门被关上,梁嘉绷着脸没看他。 安仅山把烧烤一份一份摆放好,把罐装啤酒拉开放在桌上,随后打开小龙虾,动手剥了起来,香味一阵一阵往梁嘉鼻腔里钻,看护其实买了晚饭的,但梁嘉没心情吃,就放在那没吃,电话里听小安子问她有没有吃饭时,梁嘉心里特别委屈,可她却硬是没吭声。 她不明白这种情绪是怎么回事,直到安仅山提着烧烤和啤酒走进病房,那一刻,她心头涌动的喜悦才告诉了她答案。 “医生说你不能吃这些,所以每样只给你吃一点点。”安仅山把虾仁送到梁嘉嘴边,“尝尝,这是夜市那边买的,你最喜欢的那家。” 梁嘉梗着脖子没动,肚子却一个劲叫唤着。 安仅山捏着虾仁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你不吃就算了,我吃。” 梁嘉:“……” 安仅山说到做到,眼看着一盘龙虾剥好,色泽红亮的虾仁层层叠放在一起,香辣味直窜鼻腔,那味道又鲜又香,梁嘉咕咚一声咽下口水。 安仅山捏起虾仁再次送到嘴边,梁嘉闭上眼,鼻子动了动,却只觉得这香味离自己太近了,她烦躁道,“你要吃就出去——唔——” 一只虾仁进了嘴里。 梁嘉错愕地看着眼前的安仅山,不明白, 之前还送到他嘴里的虾仁,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