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还是选的不羁香根草,还有一瓶eau de magnolia,木兰沁夏。 温榆:我觉得你在玩我,不过想想换了一天假期,也不亏。 她轻声询问:“许先生不喜欢french lover吗?” “用惯了不想换。”许笃琛语气淡淡。 温榆确定了,他就是在玩自己。 不过转念一想,确实还是别要用比较好,不然她就得天天闻。 脑中蹦出那个表情包,一个流着鼻血的熊猫头,这谁受得住啊? 下一个目的地是那家做西装的老店。 下车后,温榆带着许笃琛走了一段路。 老城区人行道很窄,充满了日常的生活气息,街上都是一间间各色各样的小店铺。 一个男人抱着孩子,经过许笃琛身边,小孩还不会说话,咿咿呀呀地笑着,伸手要摸他脸。 许笃琛还没来得及后仰,就被揩油了。 那位爸爸并没发现,脚步未停。 许笃琛愣在原地,温榆强忍笑意,活该该,你也有今天。 瞬间她脸上又变成一脸关心的模样,拿出纸巾递给他。 来到一间复古西服小店门口,木门旁边是玻璃展示柜。 推开门,一个大叔戴着眼镜,脖子上挂着软尺,看到来人,他笑着开了口:“哎呦,稀客。” “陈师傅,好久不见。”温榆笑着打招呼。 温榆用她第一份工资在陈师傅这里给爸爸和哥哥做过西装。 “来得真巧,有新料,过来看看。”陈师傅朝她招招手。 “有法兰绒的吗?” 温榆话音一顿,意识到哪里不太对,转身抱歉地看向许笃琛,“许先生,您有什么要求吗?” “没关系,你代劳就好。”许笃琛一脸不在意。 “您是做正装还是休闲的?” “休闲的吧。” “那布料和款式?” 又是选择题,他眉心微皱:“你好像很了解,你来选。” 温榆有些拿不准,他这个话的语气和表情,到底是真的夸她还是在嘲讽她? 只好勉强地笑笑:“没有没有,略知皮毛。” 许笃琛没接话,转过身去看展台里的袖口。 温榆跟着陈师傅去看布料,她边看边摸,时不时还捏一下,对陈师傅说:“这意式的法兰绒还不错。” “啊!”温榆叫了一声,“这块粗花尼好复古好好看!” 说着还跺跺脚,眼中的喜爱之情藏不住,只可惜陈师傅不做女装。 “许先生,做一套英伦复古风的怎么样。”她笑得眼睫弯弯,拿起来给许笃琛看。 最后定了两套,陈师傅带许笃琛去里间量尺寸。 不一会儿有人进店,说是找陈师傅拿东西。 温榆走到帘子前正准备跟陈师傅说,就听他在问许笃琛:“平时放哪边?” 她手指在门框前还未敲下,许笃琛就回了话。 猛然一瞬间,温榆意识到他们在说的是什么。 接着,她脸颊带着耳根都红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开。 她不停地告诉自己:我什么也没听见,我刚刚耳聋了。 她此刻就是掩耳盗铃申城分铃。 回到酒店,许笃琛换好衣服,正准备戴领结。 想起他之前的举动,温榆决定不要多事,让他自己戴。 温榆礼貌性地开个口:“许先生,需要我帮您吗?” 许笃琛二话不说就把领结递给她:“谢谢。” 来得正好,他半天弄不上。 温榆稍感意外,上前接过领结,稍微踮起脚。 她手指白皙纤细,指尖饱满莹润,透着微粉的光泽。 戴好领结,温榆又拿起一旁的袖扣。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