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文澜:“让她闹,谁都不必理会。” 不就是想着按闹分配吗? 想栽赃陷害,弄个孩子强加给安虎庚显然不容易,但是从这种闹事之中得到某种好处,大概还有希望得逞。 毕竟安虎庚是穿鞋的,不要脸的是赤脚的。 但是那个女子错了,她光脚不假,然而这次踢到的,是自己这块铁板。 就这样,无论外面女子怎么哭闹,安府大门紧闭,没有任何人搭理。 最后那女子自己哭累了,也不跪了,变成坐在门口。 再到最后,坐也坐不住了,灰溜溜地离开。 就这样,一出大戏,来势汹汹,却很快归于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韩氏对自己这个女儿佩服到了极点。 当初她但凡有盛文澜一半的手腕,也不至于被欺负得那么惨。 安虎庚回来后,盛文澜也根本没提这件事。 安虎庚也没提,只问了她身体有没有不舒服云云。 晚上,安虎庚帮盛文澜洗完脚,扶着她躺下,替她捏了一会儿浮肿的小腿,道:“你快睡吧,我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去趟外书房。” 盛文澜道:“你去吧,我这就睡。” 安虎庚犹豫了下,起身帮她盖好被子,快步出去。 ——他没有盛文澜沉得住气,他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外书房中,安虎庚负手而立,面容冷峻。 洗剑苦哈哈地道:“上次常大人请您去酒楼喝酒,不是叫了个唱曲的歌姬吗?” 安虎庚皱眉:“是她?” 当时那个女子一边弹琵琶一边唱着哀怨婉转的曲调。 说时候,安虎庚是不太高兴的。 好好的谈着事情,你来个奏哀乐一般的,晦气不晦气! 他习惯了盛文澜的直来直去,对那些矫揉造作,多愁善感的女子,越看越不顺眼。 但是客随主便,所以安虎庚也没流露出明显的不高兴,只是宁愿低头摆弄酒杯,也懒得掀眼皮正眼看向那女子。 没想到,就算如此,还是被找上门来了。 洗剑低声回禀道:“这是那女子惯用的招数了。” “嗯?” “她去过很多家,为了打发她,当家主母愿意出银子。所以……” “所以她其实是个女骗子?” 洗剑点点头,奉承道:“咱们夫人英明神武,才没有被她骗到。” 安虎庚:“因为夫人相信我。” “对对对。”洗剑连连点头。 您说得都对! 安虎庚:“让人把那女子抓了。” “啊?” 不是验证了您和夫人相爱吗?也没什么损失吧……怎么还得抓人? “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安虎庚道,“更何况,她恶心了夫人。” “是!”洗剑忙答应。 第二天一早,安虎庚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解释给盛文澜听。 彼时韩氏也在,听得越发对这个女婿满意起来。 盛文澜倒是淡淡的,只说了一句“知道了”,并没有其他表示。 韩氏看着干着急。 这个女儿,怎么那么直?这时候不应该表示感动吗? 盛文澜:懒得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