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让他叶扬想说别再让他乱跑,却因为胃部突然的绞痛没说出来。 俞星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不适,伸出手停了两秒又缩回去,最后只是干巴巴地说:我家就在旁边,进去吃点东西吧。 朝夕相处两年多,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叶扬喝多了会犯胃病。 如果是四年前,他会先亲亲叶扬,帮叶扬捂一会肚子,然后给他烧一壶温热的醒酒汤,等叶扬疼的劲儿过去了再好好骂他两句,要他以后都不许喝这么多酒。 可如今他却只能攥着衣服角拼命抑制自己伸手的冲动,连为他擦擦汗都觉得僭越。 俞阳早早上楼睡了,也没说为什么突然来找他。 俞星不是不怀疑。 他这个弟弟并不是亲弟,是他爸和他爸的老婆几年前刚生的,平时就住自己家,偶尔想哥哥了才会来找他。 俞星把已打烊的牌子重新挂好,挤了点免洗洗手液搓着。 话可以慢慢问,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俞星去厨房给叶扬热了碗粥,想了想又切了半块巧克力蛋糕。 叶扬爱吃这个。 回到小沙发旁边的时候叶扬已经蜷起来缩在了沙发里,俞星把吃的放在茶几上,用勺子的柄敲了敲叶扬。 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叶扬好像被冰凉的勺柄激了一下,立刻皱起眉。 俞星下意识地就要摸上他的额头,帮他抚平褶皱。 但还是没有。他制止了自己。 他看着叶扬拧在一起的眉毛,默默把手里的勺子搓热了,再轻轻落在叶扬的眉间。 醒醒。 唔叶扬又过了十多秒才醒了过来,但眼睛还没睁开,别走 俞星被他拉得踉跄了一下,扶住沙发扶手才不至于撞到叶扬身上:你干嘛? 叶扬嘴里不知道咕哝着什么,眼睛还闭着,脸上却微微泛起红。 后半句俞星听清了:这么多年不见,你都没有一点点想我吗? 俞星愣了两秒,随后轻轻躲开了叶扬的手。 怎么可能不想。日日夜夜都想。 叶扬太耀眼了。 奖学金说拿就拿,别人半年考下来的证他三个月就能考完,更别提那一副好皮囊了。 跟这样的人分开,就像是身边突然少了个光源一样。 不走,星星不要走 听见这个称呼,俞星唰地站了起来。 你喝醉了。说完这句他就逃也似地上了楼,没敢再回头看叶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意识不清醒,刚才那一瞬间俞星闻到了一些信息素。 他太喜欢叶扬的信息素了,每次叶扬故意放出来逗他,他都忍不住凑到腺体旁边多吸几口。 可是他害怕过多的alpha信息素会诱导自己的发情,所以再喜欢也不敢多闻。 他害怕发情。 他讨厌发情。他讨厌自己的信息素。 俞星后来狠下心没再下楼去看,自欺欺人地想一个成年alpha总不可能闹出什么大麻烦。 结果一夜也没睡好。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天还没全亮他就蹦起来下了楼。 万一着凉了呢?万一打碎了杯子划破手呢?万一 万一想他了呢。 叶扬当然安全得很。不过他也没睡好,做了一夜的梦。 每个梦里都有俞星。 做饭的俞星,在图书馆打瞌睡的俞星,捂着腺体不让他碰的俞星,跟他吵架的俞星 梦的结尾是他俩最后一次见面,俞星红着眼睛问他:你说的都是真心话? 叶扬当时点了头。 然后他去外省读了研,俞星留在本市继续读大学是吗? 不是的,梦里没有然后。 然后只有梦醒了,梦外还是俞星。 醒了就别赖着了,一会儿我要开张。 叶扬听到这句话才睁开了眼睛。 俞星刚想再说点什么让他清醒一下,结果还没等开口就被拉进了一个带着点清香的怀抱。 叶扬刚起床身上暖的不行,这股熟悉的却又许久不见的温暖一下子扑向他,俞星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的脸被迫埋在叶扬肩上,一股清新的绿茶香一下子包裹了他。俞星没忍住吸了吸鼻子,慢慢放松下来。 他太久没闻到过这种令他身心愉悦的香味了。 叶扬的手放在他后脑勺上轻轻摸着,也不说话。 这 种安静像极了他们以前吃饭的场景。 后来还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