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了莲池。 好在阿清还在,还在。 他的害怕林清多少也有所察觉,联想到自己受伤的事,也知晓这人是怎么了。 所以他没有出声,只由着他,片刻后才睁开了眼。 阿清。白之如见他睁眼委屈地依偎了上去。 林清见状低笑了笑,指尖抚上了他漂亮的眼眸,随后才将人抱着出了水。 一袭月白鲛绡也随着出水滑落肩头,白皙漂亮的锁骨映入眼帘,而那一条鱼身则在水流下缓缓飘动着。 他忍不住轻抚了上去,感受着一抹凉意在指尖流淌。 很显然他的轻抚白之如很是喜欢,眼中的委屈散去满是娇柔的靠在了他的颈窝处,低低地呢喃着。 喜欢?他以前还真没想过去摸他的鱼身,更多的都是摸摸他的尾鳍,实在是那儿一刻都停不住所以让他很想将其给止住。 至于他的鱼身极少去触碰,此时这么一摸才发现白之如竟是极喜欢,甚至比缠绵时更喜欢。 白之如忍不住又是一声低喃,身子也愈发的靠近他的手,凤眸半阖娇气地唤着,阿清,阿清。 看来是喜欢。林清听着他犹如撒娇的嗓音笑得也愈发深邃,片刻后才收手抚上了他的面庞。 也正是如此,白之如迷糊地低应了一声,显然是不解怎么没了。 他轻眨了眨眼又往林清的怀中靠了些,注意到唇边的手指时微微启唇咬了上去。 只是他怕会咬伤了林清,所以只敢小心翼翼地啃咬,后头才将其含着往自己的口中带,在上头留下了极浅的水渍。 林清看着他咬着自己的手指,那是怎么都不肯松开,白皙的颈项也随着他的吞咽轻轻浮动着。 他没再动作,只撑着下颌瞧着他一个人玩闹。 也在这时,有什么自半空中落了下来。 他抬头看去,见是一封信,抬手给接下了。 信上只写了一个林字,看来同先前那封一样都是林家送来的。 不解这林家三番五次给自己递信究竟是为了何,先前那封他也不过只看了几个字就被白之如给吃了,也只知道是林曦之写的。 现在又递来一封,满是疑惑之下他直接给撕开取出瞧着。 也正是他的抽手,白之如也跟着迎了上去,舔着又缠上了他的手。 林清自然也被他的动作给扰着了,低眸瞧了一眼,别胡闹。话落才去看信。 哦。白之如乖乖地应了一声,同时也缩了回去不敢再去闹了。 可瞧着那双染着自己气息的手,纤细的指骨漂亮的让人心尖微颤。 他低低地呢喃了一声,喉间轻颤着想要上前,可又怕会惹恼了林清,以至于往后缩了些沉到了水中,可目光却仍是紧紧盯着。 待片刻后才出了水,趴着亲吻着他的手背,舌尖更是轻舔着他的指骨,很是暧昧。 林清这会儿也没有去理会他,只低眸看着信,可越看眉间却是皱的愈发厉害,下一刻直接将其给烧了。 林曦之想见自己。 他看着眼前被焚烧的信纸皱起了眉,眼中的倦意也随之涌了上来。 原以为林家递信来是为了什么事,比如林易之。 不过信中只字未提林易之,只说林曦之想见自己,可见林易之并未有事。 只是让他不解的是,为何,为何林曦之想要见自己。 对于这位大哥,虽然不曾责骂动过他,可能够从林曦之的眼神中看出同样是厌恶自己,甚至比林羽之更甚。 十六年来,他甚至没有听过林曦之同他说过一句话,心思更是极难猜透。 而那一日蛇窟前,林羽之会如此笃定自己就是林安,他想应该是林曦之说了什么。 他也是愈发猜不透林曦之,这人想要做什么? 思虑了好一会儿,他仍是猜不出林曦之此行目的,疲惫地闭上了眼。 身子还未修养回来,现在又去猜林曦之的意思,他只觉得累的浑身不适。 待片刻后,他才低身靠在了白之如的肩头,身子骨也不由得软了些,依偎着挨在他的怀中。 阿清?白之如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扰着,但也多少察觉出他的疲惫,以至于被这么靠着时他是连动都不敢动。 他怕自己一动就会吵醒了林清,待片刻后才小心翼翼地搂上了他的背脊,学着往日里林清安抚他的动作轻轻地抚着。 也正是如此,林清心底因为林曦之而带来的郁气稍稍散了些,同时也清楚林曦之相邀他得去。 不仅仅因为此人是他的大哥,更多的还是因为林曦之的心思连他都猜不透。 能够在还未见到他的时候就确定他是林安,若是不去恐怕会引来诸多事。 意识到这儿,他很快便收了思绪,不再去想了。 林曦之信上定下的时间是在三日后,地点则在轻云山不远处的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