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要被喂狼了,微颤着眸竟是哭了起来。 边哭他还边摇头,支支吾吾地道:阿清不要喂狼,不要喂狼,喂狼了就不能给阿清吃了。说着那是哭的越发厉害,珠子全掉在了雪地中。 什么?林清被他的话给扰着了,什么叫喂了狼就不能给自己吃了。 满是疑惑之下,他松开了对白之如的钳制,道:什么不能给我吃了? 白之如被这么松开后并未出声,只蜷缩着坐了回去,同时还捂住了自己的嘴,就好似下一刻会被割了舌头般。 直到听到林清的低应时,他才乖乖地松开了手。 不过他仍是没有出声,而是起身爬着又到了林清的跟前,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 林清见他就这么坐着半句话未有,疑惑地只以为这是让自己给捏疼了。 正想出声询问一句,可却察觉到唇上一凉,下一刻有什么顺着他微启的薄唇探入其中。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微愣了片刻,俨然是没有想到这人竟是会直接吻上来,前头才得了警告就又开始胡闹。 意识到这儿,他伸手就要将人推开。 可白之如却是快他一步,轻勾着他的舌尖缠绵了片刻,下一刻直接缩回了角落中,满是委屈地瞧着。 林清见状所有叱责的话全数散去,竟是有些哭笑不得,你还委屈,才警告过就又犯,是不是当真以为我不会割了你的舌头? 是阿清你自己说的。白之如听闻轻撇了撇嘴,一副自己没有做错,自己是听了阿清的话才如此做。 这也惹得林清愈发疑惑,自己何时说过。 只是下一刻他却又醒转了过来,自己好似还真说过,可不就是那句什么给自己吃的嘛。 还以为这人是胡言了一句,谁曾想竟然说的是这些。 他下意识轻挑了挑眉,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回什么。 四目相对之下,两人谁也没有出声,寂静的只余下了外头呼啸而过的寒风。 躲在角落中的白之如那也是一动不敢动,就怕自己动了会被打,只用着满是委屈地目光盯着他。 许是他这幅惊弓之鸟的模样实在是太过有趣,林清忍不住笑了起来。 浅浅地笑声在这水符结界内显得格外清晰,俊美的容颜也因着这抹笑愈发谪仙。 白之如看着下意识轻眨了眨眼,竟是有些看痴了。 阿清。 他在心中低低地念了一声,好一会儿后才小心翼翼地爬了过去,瞧着眼前染笑的薄唇不由得又在上头偷了一吻。 不过蜻蜓点水般的细吻,却是带着醉人的清香,扰的人心尖都不由得轻颤着。 可仅仅只是细吻根本就不够,他舔了舔唇又看向了林清半开的衣襟,瞧着里头若隐若现的锁骨挨着就贴了上去。 林清又哪里不知这人想做什么,在他贴上来的刹那直接捏住了他的唇,提着道:是不是连嘴巴都不要了。 呜呜白之如被这么捏着嘴巴也说不了话,只乖乖地摇着头。 两人又玩闹了一会儿,才堪堪散去。 夜色愈发浓郁,水符结界内摆了夜明珠,淡淡的微光充斥在四周。 林清此时正靠在暗石边看羊皮卷,思虑着明日该如何寻冰莲。 至于白之如则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捡那些掉在雪地中的珠子,时不时还会偷偷去看林清。 可每回见林清看过来,他就会一脸委屈地唤他的名,随后才继续捡那些珠子,有那么些可怜。 待好一会儿后,他才将珠子都捡了起来,爬着就从羊皮卷下钻到了林清的怀中。 嗅着鼻息间淡淡的暖香,他又伸手去掀林清的衣裳,钻着就要藏进去。 林清被他闹得是半个字都瞧不进去,低眸见他往自己的衣裳里边儿钻,眉间一拧,道:你做什么?珠子都捡完了? 捡完了。白之如笑着点了点头,将手里边儿的珠子捧着递了过去。 只是下一刻他却又缩到了衣裳间,只露出了一颗脑袋,道:阿清好冷。 他说着连头都缩了起来,埋在林清的颈窝处,那是怎么都不愿出来了。 林清见状也知晓他这是冻着了,方才就注意到他捡珠子的手被冻得有些通红,没说什么只掀了衣裳将他抱在了怀中。 如此之下,只余下了一头青丝露在外头,发冠下的银丝缠绕着碎珠传来了极浅的碰撞声,很是好听。 见怀中人不再闹了,他才又取过羊皮卷瞧着。 再次看到无暇霜客的记录他皱起了眉,先前为了不冒险他并不打算去湖中心,就连看到这条记录时也是这般想。 可这会儿他却觉得有必要去趟湖中心,若湖周围寻不到,那他又要在上头浪费多日。 无暇剑虽然还有时间,但这么拖下去怕也是等不起了。 与其花费这些时间在上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