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身影候着,他才稍稍放松了些,同时看向了趴在地上已然没有什么动静的人,满身血污,衣裳破碎落了一地。 看着那儿的人,他的眼中染上了一抹不悦,下一刻捡起地上的烧、火、棍,猛然按在了那人的背上。 一阵剧痛涌来,不省人事的人在瞬间清醒了过来,双目大睁瞳孔染满血色,惨叫出声。 谁让你晕的,给老子继续叫!那人见底下的人醒了,大笑着才又扶着他的腰不断地折磨,就好似底下的不是什么人而是一些牲畜一般,任由他玩闹。 浑身伤痕的人更是被这么如此欺辱之下,清泪染湿了地面,唇上早已被咬的血肉模糊,思绪飘忽。 可只要他一有快要晕厥的模样,就会被无情的折磨,巨大的冲击扰的他双眼泛白,好似快要死了一般。 也在这时,一条红线自门缝穿梭而入。 献天缕祭出,红光诧现,猛然缠上了那人的脖子。 那人显然也注意到了,可却早已来不及,被红线一扯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快速攥住了掐着脖子的红线,瞳孔泛起了血丝,窒息使得他大张着口,好半天后才说出句话来,谁,是谁! 可也不过半句,他就被红线勒的仿佛要断了脖子一般,面色通红,挣扎不得。 至于被折磨的人在那人离开后得以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蜷缩着身子卧在地上,身后不断涌出来的东西使得他面色愈发的苍白,无一不是在告诉他自己受过的耻辱。 可他却是连反抗的办法都没有,只能任人犹如牛羊般宰割。 也在此时,耳边传来了脚步声,只以为是下一番折磨,他撑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想要躲起来。 林清瞧着地上的人下意识皱起了眉,实在是这人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皮肉被烧火棍烫出了许多的伤痕。 不仅仅如此,还有许许多多的鞭痕,血水染了他的一个身子,惨不忍睹。 地上残留的清渍,多少也知道这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稍稍往前头走了些,待行至身侧时他才止住了步子,低眸瞧了一眼,道:你是刘有一? 说来他也不确定这人是不是,但都瞧见了,一问便知。 也正是他的一句询问,浑身发颤的人抬起了头,浑浊的眼眶中带上了一抹诧异,俨然是没有想到眼前的人竟是能唤出他的名字。 林清见状也知道这人就是了,倒也没有想到竟然被折磨成了这幅模样。 他捡起了地上的衣裳,但因着撕扯早已破烂不已,勉强还是能用。 丢着到了他的手上,这才道:你爹递了天知阁任务,我是接了任务来寻你的。 为什么?低低地呢喃声传来,刘有一低垂着头低念着什么。 林清听着了,可却不解他话中何意,道:什么? 为什么现在才来,你为什么现在才来!刘有一抬头用着染满恨意的目光看着,恨他接了任务为何现在才来,为何要等到他被折磨成如此模样才来。 许是真的恨极了,他捡起地上的烧、火、棍猛然丢了过去,就好似眼前的人是他的仇人一般。 也正是如此,林清微微一皱眉,在烧、火、棍丢来的瞬间侧身躲了过去,可火、棍的灼烧还是将他的一缕发丝给烧断了。 青丝宛若落地海棠般,缓缓飘落,清浅动人。 他瞧着落在地面的青丝眉间皱的愈发厉害,侧眸看向了前头的人,半句话未有。 刘有一俨然也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可心底的恨意却又让他恨不得杀了所有的人,甚至是杀了林清。 明明就可以早些来救自己,明明就接了任务,可偏偏拖到现在才来。 他们这些做仙人的根本就不把他们凡人当人看,就同那些人一样。 一想到这些,他又看向了前头被红线缠着脖子,未死还在挣扎的人。 看着他,他又想到了自己被他折磨,被他逼着承受的模样。 目光落在了火炭中的烧、火、棍,也不知是想着什么,不顾烧、火、棍被烧的有多滚烫,攥着就扑向了那人。 我杀了你!他在一声怒喝之下,烧、火、棍猛然刺入了那人的胸口,一阵皮肉被烧焦的气息涌了上来。 不仅仅如此,更有惨叫声涌来。 刘有一听着他的惨叫声眼底的恨意愈发的深,将烧、火、棍再次刺入了他的胸口,看着他痛苦的喊叫,疯了一般地喊着,去死!去死!去死! 屋内的血腥味很快就被阵阵恶臭涌来,皆是皮肉被灼烧后的气息,令人作呕。 至于被红线缠绕的人此时已经没了动静,大睁着眼瞪着一侧,胸口被刺出了数个血窟窿。 可他身上的人却是连一丝要停歇的模样也没有,仍是拿着烧、火、棍不断地在上头刺着,好似只有这样才能消去他心中的恨意。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