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空洞,不再决定抵抗:外界都评价他是个好人,但是作为他的妻子,浅岛一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了。 我实在是、实在是没办法再骗自己了。 浅岛夫人紧紧揪着衣角:我确实是因为出了车祸无发生育,但是他给我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理解,或许最开始有过理解,但是慢慢的,他开始不断提起这件事,无论我们夫妻间有过什么样的矛盾,他都会提起这件事,一直说是他给了我包容,不然早就和我离婚了,他一直在对我不离不弃。 浅岛夫人语气平淡,她对自己的丈夫因为爱而生出仇恨,又因为仇恨消散也波澜不惊。 我一直都是相信他的,所以他只要一提这件事我就会后退服软,渐渐地我甚至不和他吵架了,什么事都纵容着他,哪怕他出轨甚至找上鹿岛兄弟威胁他们,我都知道,但是因为我认为对他有愧,所以一直忍住了,和他当着外人眼中的恩爱夫妻。 可是前不久,我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当年我的车祸就是他、这个可恶的男人,他居然是背后主谋! 当一个女人从欺骗中清醒过来,她可以比任何人都要狠。 说到这件事的时候,浅岛夫人的身体微微发抖,还是忍不住的生气:那个时候我突然醒悟过来,以前我们所有吵架里他反复提及的不离不弃简直就是个笑话! 我父母早逝,继承了一大批遗产,挑了半天对象到三十岁才结婚,原本以为自己真的选到了一个不图钱的爱人,没想到我最后找到的是一条毒蛇。 浅岛一郎为了钱财策划车祸没能害死她,就一直用语言当做武器给她洗脑。 被他的语言欺骗,还好那时候我明白了过来,不再忍受下去。 浅岛夫人抹了把眼泪,站起来拿出包里的小镜子开始补妆:所以我下定决心要杀了他,要最爱面子的他在众目睽睽下死去,要他最在意的各类名流看到他的死状,被抓就被抓吧,是我没考虑周到而已。 浅岛夫人看向毛利小五郎:是我疏忽了,毕竟没有经验,我认输,但是我并不后悔。 这是她的胜利,她要以对体面的样子走进警局。 被带上手铐带走的时候,浅岛夫人妆容精致,造型漂亮,不像是去警局,更像是去参见一场盛大的宴会。 她回过头来说了最后一句:我叫上野美月,不是浅岛夫人。 上野美月被警察带走,像是一出舞台剧的退场,宴会厅里一时间只剩下一些无关紧要的配角。 案件结束了,旁观的鹿岛清不作评价,鹿岛白却有些高兴:这对夫妻,当初一个当恶人来威胁我们,一个当时不管不问当个帮凶,刚才还想栽赃哥哥,现在真是报应。 鹿岛清塞了一个小蛋糕到他嘴里:吵死了。 鹿岛白嚼了几下吞下蛋糕:知道了哥,要不要我背你回房间休息? 鹿岛白虽然比鹿岛清小了七岁,但是因为鹿岛白从小喜欢网球,一直锻炼到现在,身上不仅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身高更是和鹿岛清几乎持平,背他一个毫不费劲。 鹿岛清站起来:别,我还没病到那种程度,想背我等我老了再说。 鹿岛清身为哥哥的自尊心作祟,甚至拒绝了鹿岛白的陪伴,走向还站在宴会厅出口的警察:请问没什么事情了的话,我可以先回房间吗? 得到允许后,鹿岛清独自回了房间,面对弟弟的关心他有些变扭:我先回去休息,明天恢复好了才有精力去看你的比赛,你不是说明天你有很大的可能会上一次场吗?去和你的部员们一起玩玩吧。 鹿岛白挠了挠头:那好吧,哥你小心点。 目送哥哥离开,鹿岛白的步伐却不是回家,他重新返回了宴会厅。 江户川柯南又破了一起案件,他靠在椅子背面呼出一口气。 毛利小五郎迷迷糊糊醒了,正准备坐起来,这一幕刚好被鹿岛白走回来的看到,他立马过来:毛利叔叔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鹿岛白急急忙忙赶过来扶住还有些迷糊的毛利小五郎,江户川柯南愣住,原本想要趁着别人不注意偷溜出来的动作硬生生停了下来。 糟糕。 江户川柯南心里一紧。 被鹿岛白架住的毛利小五郎努力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怎么这么晕啊,这种熟悉的感觉 他小声低喃,感受着熟悉的麻痹感。 江户川柯南眼睛迅速打量着视线范围内能转移的地方,同时缩小身体,恨不得整个人贴到椅子上别让鹿岛白发现自己。 鹿岛白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毛利小五郎原本坐着的椅子后背,刚好和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