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有功,但也称不上有过。 而且照宋鹤卿所言,董成是名将才,此人若当真能为楚承稷所用,秦筝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但派去请岑道溪的人迟迟未归,秦筝不由得有些奇怪,正想再派人去问问怎么回事,就见她先前派去请岑道溪的下人神色匆匆赶了回来。 “不好了!太子妃娘娘!林姑娘一脚把岑先生踹进荷塘里了!” 这两人怎么打起来了? 秦筝顿时坐不住了,连忙往荷塘去。 她到时,岑道溪已经被捞了起来,一身飘逸秀雅的儒袍湿了个透,整个人正瘫在地上吐水,好不狼狈。 林昭抱臂站在一旁,一袭红裙艳烈,看着岑道溪的神色却极冷。 秦筝鲜少见林昭露出这样的神情来,见了林昭便问:“阿昭,这是怎么了。” 林昭只道:“给阿筝姐姐添麻烦了,这人是被我扔下荷塘去的,该罚该骂我认,但给他赔罪是不可能的。” 一番话说的秦筝云里雾里,也不知这二人是发生了什么龃龉,眼见其他幕僚也在探头探脑的看,怕传出些不利于林昭的声音,便先命丫鬟带林昭回了主院,其他幕僚也被秦筝三言两语支开了去。 岑道溪被下人扶起,从头到脚都还滴着水,向秦筝作了个揖:“太子妃娘娘,今日之事,过错全在岑某,岑某改日亲向那位姑娘赔罪致歉。” 林昭的性子秦筝是清楚的,万不会轻易同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 她问岑道溪:“先生同林姑娘究竟是有什么误会?” 岑道溪只是摇头:“是岑某误会了林姑娘,恶语相向,这才惹得林姑娘动怒。” 能让林昭把人给扔进水里,可见不是一般的恶语。 秦筝不知他说了什么,但岑道溪这人嘴巴不讨喜起来,从那些幕僚暗地里说过他多少坏话就能窥见一斑。 她蹙眉道:“林姑娘是林将军胞妹,从小在江湖长大,行事不拘小节,若有失礼于先生的地方,我带她向先生赔罪。但就算是江湖长大的,那也是个女儿家,有些话先生若是说得过了,的确该向她赔罪。” 她虽倚重岑道溪,可这番话看似客气,也带了些敲打的意味。 岑道溪苦笑:“太子妃娘娘说的是。” 他是谋臣,浑身都湿透了,这么一直站这里被自己盘问也不像话,他口风又紧,秦筝只得吩咐下人先带他回房换身衣物。 岑道溪离去后,秦筝又叫来当时在荷塘这边当值的下人:“你且说说,林姑娘和岑先生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口角?” 林昭去找秦简,怎么和岑道溪闹起来了? 下人道:“小人不知,只是林姑娘过来问,这边哪个谋士骂人最厉害,有人提了岑先生的名讳。岑先生在凉亭里,林姑娘找了过去,小人离得远,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只是一转头就见岑先生被林姑娘拎着掼水里去了。” 答了一堆,还是一句都没秦筝想听的。 秦筝回院子后旁敲侧击问林昭,林昭还是闭口不提此事,秦筝也不好再追着问,只得同她说,不管发生了什么,自己都会给她做主。 …… 陈国挖了楚氏皇陵的名声实在是太不好听,一经散播出去,不仅是天下百姓,就连归顺了陈国的大楚旧臣,都开始自危。 自古明君都仁德,这陈国皇室连掘大楚开国皇帝陵墓这等荒唐事都做的出,谁又能指望他有多贤明。 陈国坐稳汴京后,就把他们军队曾经烧杀抢掠城池的声音给压了下去,此番借着挖皇陵一事,再次被放到了天下人眼前。 扈州之危已经解除,但楚承稷迟迟未归,秦筝还以为他在修缮皇陵,便也没催,只写信去问楚承稷如何安置前来投奔的大楚旧臣。 说到底,还是怕其中有陈国内应。 楚承稷回信一封给秦筝,言此事他已有解决之法,让她不要担心。 又过了几m.wEdALiAN.cOm